阿笠博士是個體麵人。
饒是淺田律師再三挽留,在麵對這份無論成功與否,都會獲得總價值110萬元的委托費前,他還是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了。
“博士”
“呃更一,還有什麼事嗎?”
幾十步外,正準備開溜的阿笠博士脖頸僵硬地轉回了頭。
葉更一走上前,遞過去一張a4紙,說道“上麵的藥材每種買1斤就好,等收到委托費後我把錢給你。”
聞言,旁邊的淺田律師頓時滿臉苦笑。
感情你們是從他這裡取款來了?
葉更一不理會旁人越來越尷尬的臉色,還在叮囑
“這上麵寫的大部分都是些普通的藥材,除了‘陳皮’這一味外,其它的越新鮮越好”
“好,我記下了,更一你放心要是沒其他的事我就先去診所了!”
阿笠博士說完扭頭就走,離開的身影健步如飛,感覺這段時間的膳食調理,第一次有了用武之地。
“那個毛利先生,葉先生,我們也趕緊去場館那邊吧。”淺田律師說。
“在那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要搞清楚。”
葉更一直接問道“既然淺田律師能斷定偷走遺囑的真凶,就在那三個‘前’繼承人當中,那也就是說塘橋董事長重立遺囑的事,他們三個都是知情者?”
“嗯”
淺田律師走到路邊,一邊張望出租車一邊回道“遺囑是在醫院的病床上修改的,他們三個當時都在現場。”
“原來如此,”一旁,毛利小五郎恍然,“就是因為不滿家裡的財產全都給了情咳秘書,所以他們當中的某個人,才會找機會過來把遺囑給偷走了。”
“不毛利先生你誤會了,”淺田律師說道“他們隻知道修改了遺囑,但並不知道新遺囑的內容是什麼”
十分鐘後。
塘橋剛太郎的葬禮會場。
葉更一和毛利小五郎,淺田律師一起來到了這裡。
場館內,前來悼唁的賓客眾多,倒也沒有誰會對這三人的來訪有什麼關注。
淺田律師招呼塘橋董事長的子女來到了二樓的包廂。
長子塘橋耕造、長女塘橋光代,次子塘橋英輔。
到底誰才是盜取遺囑的真凶?
毛利小五郎發散思維,不住地打量著幾人。
“畢竟遺囑失竊事關重大,所以我才會委托毛利先生和他的朋友葉先生,來調查這件事。”
“沉睡的小五郎?那個名偵探?!”
聽完了淺田律師的介紹,長子塘橋耕造端著咖啡的手輕輕一顫,他有些緊張地問道“那你準備怎麼調查?”
“耕造大哥,你害怕什麼?”
包廂的一角,傳來了一道冷笑“看起來好像偷遺囑的人就是你一樣。”
長子塘橋耕造立即反駁
“英輔你說什麼傻話啊,我怎麼可能會是小偷!”
“嘖嘖,那可不一定哦,畢竟我和英輔每個人隻占了25”
長女塘橋光代說道“遺囑被改寫的話,最不安的人,不應該是原本占有50份額的大哥你嗎?”
“光代我說你啊”
三個人又展開了新一輪的爭吵,毛利小五郎從旁始終插不進對話。
直到葬禮的流程來到火化環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