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去觸碰那些沾染了罪惡的媒介。
這個定義是指類似於那把仿造的斯特拉迪瓦裡琴的物品嗎?
葉更一問道“你說的那個媒介,有沒有具體的形態,或者說可以通過某種方法觀測的出來。”
“應該沒有吧,因為普通人又沒辦法使用魔力,”小泉紅子想了想,嚴肅道“舉個例子,靈魂對於魔神而言,&nbp;&nbp;就相當於你們人類在觀看養殖場裡麵的畜牧,區彆在於祂們授予某種限製不可以直接降臨,而是需要代言人進行收割,當然這也隻是我的猜測,因為你既沒有進行過祭祀,也沒有使用過祈禱魔法……”
“這樣啊……”
葉更一默然地想著。
如果將範圍定義在人性上,觸發條件的限製會不會寬泛的有些過頭了。
畢竟這樣算來,恐怕不止那把琴,&nbp;&nbp;世界上的每個人恐怕都被詛咒了。
所以不管怎麼想,&nbp;&nbp;觸發條件應該都要更加具體些才對。
好比這次,在不了解‘薩麥爾’的情報以及案件的詳情前,哪怕自己能夠提前洞悉到手心紋路的部分作用,也會誤判成這是一場因為‘貪欲’而引發的家族內部殺戮。
以為是由於羽賀響輔不存在對琴的,結果卻隻是因為單純的複仇行為不符合薩麥爾的收割條件嗎?
那如果換做其他的案件呢?
凶手殺人的目的和動機本就不單純,當中夾雜著濃濃的掩蓋真相、追逐利益、一時衝動,又會做怎樣的判定?
大概會因為不符合條件,或者自己找不到符合條件的物品而不會觸發吧?
葉更一自問自答地想著。
那遍地撒網,重點撈魚?
不管何時何地,隻要發生命案就在死者還有嫌疑人雙方的身上一通亂摸,真要那樣做會不會觸發薩麥爾收割靈魂的概率不好說,會被當成變態的概率肯定要更大一些。
算了……還是先考慮絲線的觸發機製穩妥些。
葉更一收斂思緒,將設樂調一朗死亡前的那一瞬間,如同電影片段般不停地在腦海中重複播放。
那根絲線出現的時機,是在羽賀響輔一連串質問聲過後,當時……
設樂調一朗的情緒很激動。
所以觸發條件是心理防線的崩潰?
如果這真的是必要的環節,那每次自己在場解開案件後,&nbp;&nbp;不僅受害者就連凶手也直接死亡的話……
e……這個觸發條件也很不妙啊。
葉更一深深吸了口氣,又緩慢吐出。
走一步看一步吧,也許那個心跳聲的感應範圍,在必要時候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他收斂住發散的思維,問道“還有,關於這個薩麥爾印記的事情,你可以幫我把它隱藏起來嗎?”
“做不到。”小泉紅子搖頭,“和祂們有關的上位氣息,都會破除我的魔法。”
“還真是讓人困擾,那光之魔人呢?”葉更一問出了另一個關鍵的問題“他能看得到嗎?”
“我怎麼知道,”小泉紅子滿臉的莫名其妙,“你直接去找他問不就好了。”
“這樣啊,”葉更一麵無表情地轉頭看向某怪盜,“快鬥,起鍋燒水今天中午吃魔女肉怎麼樣?”
“喂喂!你……你不守信用!”
小泉紅子大驚失色,顧不上儀態,幾乎踉蹌地衝到門邊奪路而逃。
十幾秒鐘後。
走廊上再次傳來了腳步聲,小泉紅子把手搭在門框上,狐疑地探出半張臉來打量客廳裡麵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