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的證詞主打一個閉環式聯係。
輪到最後的首席設計師藤波純生,他也是趕忙解釋道:
“椎名董事長把蛋糕放在車上後,說是忘記要發票又回去了店裡一趟,我那個時候的確有打開過盒子,但也是因為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嘗一嘗味道,才偷偷吃了一點。”
“也就是說,你完全有機會在那個時候給蛋糕下毒嘍!”毛利小五郎虛著眼問。
藤波純生則是無語回視。
他剛剛就是因為擔心要是提及打開過蛋糕盒就會被懷疑成下毒所以才遲遲沒有開口,結果還是沒能逃脫嫌疑。
“等一下,毛利老弟……”
目暮十三疑惑道:“假設投毒的人是藤波先生,他就沒必要把膠囊放進紅茶裡麵了吧?”
“那是障眼法啦。”
毛利小五郎對自己的推理很自信:“他是在故意誤導我們,讓大家認為毒是在案發現場下的,好讓從那之後就沒有再接觸過年輪蛋糕的自己擺脫嫌疑。”
真是的,那個大叔又開始犯‘白癡’了……服部平次無奈地望著那邊。
現在又還沒鑒定其餘7塊蛋糕內的毒藥分布,怎麼就篤定投毒的人一定就是首席設計師藤波純生呢。
他還在腹誹,眼角的餘光瞥見葉更一不知什麼時候站在茶幾旁,正端著一塊盛有蛋糕的盤子打量著什麼。
咦……
更一哥這是又在用他的方式查案嗎?
服部平次不動聲色地湊過來。
葉更一自然注意到這隻黑皮,放下餐盤之前,已然收回了鑽入其中的納米機器人。
依舊沒有毒……
這已經是檢測的第四塊。
當然他也沒期待能從蛋糕裡發現心絲蚴蟲,畢竟如果一嘴咬下去吃出半條紅顏色的蟲子,那麼現場應該不會像現在這麼平靜。
什麼‘無法正視的幻象’,如果沒有在眾人麵前表現一場所謂的停電消失術,那麼從現有的情況看,基本靈異類案件的可能性又要降低了。
這邊,服部平次顯然不是那種能忍住好奇的性格,才圍觀了半分鐘便忍不住問道:
“更一哥,有發現什麼嗎?”
“先講一下你們過來後的事情。”葉更一不置可否地問。
“嗯。”
服部平次應了聲,斟酌著語言,講道:
“我們過來之後,就找若鬆夫人了解她先生遇害的案件,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是女傭小姐,聽說那個時候若鬆先生正在浴室裡貼瓷磚,她想要過去幫忙結果就看到對方倒在了血泊裡。”
“現場查看過嗎?”葉更一問。
偵探上門調查若鬆耕平的案子,結果對方的兒子就遭到了殺害,要說兩件事情一點關聯都沒有,總不好真把案件怪罪到死神光環上麵去。
“唔……”
“怎麼了,平次?”
“還沒來得及去看現場,因為我突然想到,我們當時向若鬆夫人詢問她先生遇害經過的時候,死者……哦,也就是若鬆育郎的情緒非常激烈,不斷向若鬆夫人抱怨,為什麼要找偵探過來。”
服部平次說到這,將本就不大的聲音又壓低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