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杯戶中央醫院。
體檢室內,目暮十三、毛利小五郎和安室透過來的時候,剛好趕上高板樹理詳細供述自己的行凶過程。
其實真要說起來,使用檸檬酸和小蘇打改變茶水顏色的原理並不複雜。
而死者須東伶菜天生就是一個愛炫耀的性格。
再加上她生的漂亮,喜歡拍照留念。因此,曾不止一次地在各種聚會上,拉著身邊的人去看她手機中那些記錄青春的照片。
高板樹理深知須東伶菜的這一習慣,於是利用對方在病房內拉著八方時枝和彆府華月看照片的機會,將塗有毒藥的杯子交換到了對方麵前。
而須東伶菜也和她預料的一樣,聊得興起了,直接端起了麵前的茶杯將毒藥喝了下去。
雖然她的行凶手法看似是利用了巧合和運氣,但柯南、安室透、目暮十三等人聽完後也並未懷疑。
因為很多案件不都是這樣嗎?
凶手的犯罪手法不成熟,但死者也是第一次被殺,在雙方都沒有經驗的前提下,有心算無心自然是主動進攻的一方更加占據優勢些。
……
由於高木涉在這起案件中的表現不錯。
得知高板樹理今天剛好出院,目暮十三也沒再使喚高木涉跑上跑下地跟著辦手續。
他大手一揮,示意對方可以先行返回警視廳,整理今天的辦案經驗,準備在後續的會議上作為典型案例進行分享。
恰好,毛利小五郎也需要去買晚飯,於是,他與柯南、安室透以及高木涉一同走出醫院。
落日的餘輝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投射在淺灰色的地麵上,仿佛真的映射出了某些人複雜的內心情感。
毛利小五郎邊走邊回顧這樁剛剛破獲的案件,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
“真沒想到,她毒殺前來探病的訪客後,還準備栽贓給另外兩個人。這女人的心思,真是難以捉摸啊!”
高木涉點了點頭,深表讚同:
“最開始聽葉先生分析的時候,我也被嚇了一跳。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複雜。”
提到葉更一,毛利小五郎不禁嘀咕道:
“說起更一,找出真凶後,他居然就這麼走了,還真是乾脆利落。”
“大概是不想在這間總是發生狀況的醫院裡多待吧。”
高木涉撓了撓頭,“畢竟葉先生和毛利先生不一樣,他是那種很不喜歡和事件扯上關係的性格。”
毛利小五郎聞言,佯裝不悅地瞪了高木涉一眼:
“喂喂,高木你小子!這話說的,好像我很願意卷入這些麻煩事一樣!要知道,每次破案可都是在幫助你們警方誒!”
高木涉憨笑著撓頭,連忙道歉:“啊,抱歉抱歉,毛利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
心中卻忍不住腹誹:但比起葉先生,毛利先生你每次破案都先故意胡說八道一番,然後在現場擺沉睡pose,指派我們還原凶手作案現場的行為,確實會讓人產生固有的印象啊……
不過,也能看得出毛利小五郎麵對之前的吐槽,並不是真的在意。
倒是跟在身後的安室透,敏銳地捕捉到了高木涉話中的關鍵信息。
他無聲自語道:
“對了,關於楠田陸道的事,我還可以問警方……這個名叫高木涉的刑警看起來很好說話,應該能從他的口中套取出自己想要的情報。”
想到這裡,安室透加快腳步,與幾人並肩而行。
關於那日杯戶中央醫院發生的騷動,公安內部雖有留檔,不過他直到最近才真正將那具“赤井秀一”的屍體與楠田陸道聯係起來。
畢竟楠田陸道隻是一個連代號都沒有的外圍成員。
儘管組織內部的信息資料中可以查詢到對方已經死亡的記錄,但安室透卻忽略了對方在這一係列事件中的關鍵性。
可是……話又說回來,fbi的那些家夥還真是狡猾至極。
如果事情真的如自己預料的那般,他們就是在警方的眼皮底下,利用組織外圍成員的屍體完成了一場“偷天換日”的計劃。
這種違背了社會倫理和道德的行為,想來也就隻有fbi和赤井秀一那個該死的家夥能乾得出來吧……
安室透想起了死在自己眼前的諸伏景光,周身不由散發出了一股冷意。
這種冷意有一部分是對赤井秀一的憤怒,但更多的則是對自己無能為力的自責。
走在前麵的柯南,似乎感受到了周遭氣氛的微妙變化。
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停下腳步,駭然地看向安室透。
直覺告訴他,此刻波本的心情並不平靜。
柯南的這一停頓,立刻引起了毛利小五郎和高木涉的注意。兩人也順著視線,紛紛朝安室透看了過去。
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控,安室透連忙收斂起心中的怒意與冷冽,換上了一副平和的表情。
他回看向高木涉,故作輕鬆地問道:
“啊,對了……高木警官,你之前說這間醫院似乎總是狀況不斷,能詳細說說這裡都發生過哪些案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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