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在心中歎了口氣，想要伸手摸一摸柯南的大頭，但手伸了一半又在半空中頓住，轉而擺了擺：
“快走吧。”
……
……
十幾分鐘後。
伏特加駕駛一輛黑色的汽車停在了住宅樓的下麵。
不一會兒，葉更一拖著林尤金，跟貝爾摩德一路來到了碼頭的某間倉庫。
一台高功率的射燈前方。
林尤金被鐵鏈懸吊著掛起，離地不足5厘米的腳下放著一把鐵蒺藜，讓他如果不一直用力將自己吊起來的話，已經脫去鞋子的雙腳就會被尖銳的鐵刺劃破。
被賦予脫鞋‘使命’的伏特加剛洗手歸來，還沒來得及跟兩位組織同伴吐槽一下海盜是不是常年不洗腳。
葉更一便將一把鋼鉗塞到了他的手中，“說起來，來的路上你一直都在問，審訊的工作能不能交給你，我仔細思考了一下，所以……幫他修理指甲的工作就交給你了。”
“……”
伏特加怔怔接過鉗子，看向林尤金那雙泛黃翹裂，邊緣嵌著黑褐色的汙垢的臭腳，嘴角抽了抽。
他後悔了……
之前的話能撤回嗎？
伏特加看了看葉更一，又看了看從林尤金脫鞋後，就朝通風口下挪動了幾步的貝爾摩德，默默地來到了林尤金麵前一臉凶狠地蹲下了身。
鐵鉗咬住腳趾的指甲。
伏特加猛地一拽。
“啊啊啊！”林尤金哀嚎著，身體因疼痛開始扭動。
然而，他越是掙紮，手腕的槍洞，鐵鏈勒入皮膚的深度，以及血淋淋的雙腳都會給他帶來更強烈的疼痛。
這時，貝爾摩德走去角落提來一桶海水，“洗一洗吧。”
伏特加接過，毫不猶豫地潑向林尤金。
“啊啊啊——”
海盜頭子發出一串不似人聲的嚎叫，掙紮著，扭動著，束縛著他的鐵鏈被扯得‘嘩啦’作響。
一直到他的喉嚨都嚎到嘶啞。
一旁的葉更一掃了眼地上被衝走了不少的鐵蒺藜，歎聲道：
“還要重新擺一遍，真是麻煩……”
“是啊，”貝爾摩德附和著說道：“不如我們省些力氣，一口氣把他的指甲全部都拔下來吧。”
“好嘞！”伏特加將桶丟在一旁，重新拿起鋼鉗。
“不……不要……”
林尤金聲音嘶啞，艱難地開口道：“是我不好……不該放你們鴿子……我在瑞士銀行有賬戶……這次交易的幾千萬美元……都給你們……買、買我的命……”
“林尤金頭領，你的機會不多了。”
葉更一一邊示意伏特加繼續，一邊問道：“名字……是誰，讓你派人去殺伏特加的？”
“哼！”
伏特加冷‘哼’一聲，這次直接將林尤金的一整根腳趾夾進了鐵鉗裡。
金屬的冰冷刺激著林尤金的神經，他緊繃著的那根弦終於崩潰，用沙啞的聲音哀嚎道：
“我…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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