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的邪祟是不是一種發著青光的魚鱗甲胄,鱗甲之上沾滿了鮮血?”
阿其那渾身一顫,猶如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
“一點沒錯!主人,難道你也碰到那邪祟啦?”
我點了點頭,回身朝著裡屋的大缸旁邊指了指。
“剛剛我在那好像也看到了一副…………”
我的話說到一半,抬在半空的手指不禁微微顫抖。
順著指尖所指的方向望去,一副渾身是血的魚鱗甲赫然懸空而立,殷紅的鮮血正在從甲胄的縫隙滴答滴答的落下。
阿其那的身形不禁向後退了兩步,麵露苦澀的朝著我望來。
“主人,就是它,它不會是來追殺我的吧!”
我麵色一沉,兩根符簽隨即順著袖口滑落而出。
透過微弱的燈光,我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副帶血的甲胄,手掌緩緩的抬了起來。
這甲胄由內而外透著一股詭異,在它身上我感受不到絲毫的妖邪之氣,也不知這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就當我準備將手中的符簽甩出,試探一下這詭異甲胄之時,忽然一隻滿是老繭的手掌鉗住了我的手腕。
我回身望去,隻見桑爺不知何時出現在我的身後,朝著我微微搖了搖頭。
我沉吟了兩秒,這才將手緩緩放了下來。
隻見牆角的甲胄隨即變得虛幻起來,轉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朝著桑爺望去。
“桑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老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啊?”
我心裡隱隱有些預感,我們晚上這裡或許並不是什麼巧合,而是桑爺刻意安排的。
難怪桑爺先前對於這邪祟表現的十分冷淡,看樣子他應該早就知道這邪祟的來曆。
“這個,這個…………”
桑爺一臉尬笑的捋了捋胡子,目光卻是朝著窗戶外望去。
隻見那地主老頭正端著熱氣騰騰的大鐵盆從廚房走出來。
“先吃飯,先吃飯,我這肚子早就餓得不行了。
這麵條看起來還真不賴………”
我蹙了蹙眉,朝著桑爺追問道。
“桑爺,你彆打馬虎眼,那甲胄到底是什麼邪祟?”
麵對我的追問,桑爺朝著我白了一眼。
“急什麼,等吃完飯,晚些爺自然會告訴你……”
這時剛好那地主老頭端著一盆熱麵條,撅著屁股從門外倒著走了進來,我也不好再繼續追問。
“讓各位久等了,來嘗嘗我家老婆子做的炸醬麵。”
我挑了挑眉,這才連忙上前去幫著盛麵。
既然桑爺已經答應告訴我,倒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可能是因為趕了一天路的緣故,幾人的食欲都好得很,很快就連滿滿一大盆麵條造了個精光。
最後地主老頭沒辦法,隻能又讓老婆子給重新下了一鍋。
結果沒多大功夫就讓塞思黑連盆端著給乾了,連一口湯都沒剩下。
就這塞思黑還直嚷嚷著沒吃飽,讓地主老頭又給烤了十幾個土豆才算完事。
這一頓飯吃完後,地主老頭的臉色明顯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好看了,催促著讓老婆子趕緊把房間收拾好。
“幾位兄弟,這大晚上的吃得太多也不好消化。
那個屋子已經收拾好了,忙活了一天估計你們也都累了,大家都早點休息吧!”
等到將我們幾個送出門後,地主老頭的臉色瞬時陰沉如水。
“這死胖子咋這能吃,上輩子豬投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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