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上,陶杉不動聲色的說道:“也許是你二叔記憶出現問題,我建議他去醫院看看腦子。”
王野突然間笑了出來,笑的眼淚都流了下來:“是啊,是要看看腦子,隻不過不是我二叔要看,而是……你!”
話音剛落,王野抬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單手支撐,身體一躍來到了桌子上,他快速的跑動,停在陶杉的麵前,一隻手抓著他的衣領子,眼中的冰冷讓陶杉都打了一個冷戰。
“我數過了,二叔的身上,一共有67處淤青,伴有腦淤血、脾臟破裂、左臂脫臼,你說,我還怎麼樣才能讓你體會到和二叔一樣的痛苦?”
王野的聲音很冷,冷的仿佛整個包廂的溫度,都驟然下降。
二麻子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王野,這跟他之前認識的王野,簡直判若兩人。
光是坐在這裡,他都感覺到全身傳來刺骨的冷意,他無法想象麵對王野的陶杉,此時經曆了什麼樣的痛苦。
陶杉內心隱隱的出現一絲的悔意,要是他當初沒有讓人打王鐵柱,是不是就沒有這麼一檔子事了?
但同時,一股羞憤的火焰,一下子衝了上來。
他是陶杉,一個古董收藏家,無論在什麼地方,都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結果麵對一個小年輕,他居然害怕了?
開什麼玩笑!
“我說了,他的事情跟我沒關係,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馬上就報警,等到警察過來,我看你怎麼辦!”陶杉有恃無恐。
王野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慢慢的舉起手。
但二麻子在這個時候忽然間喊道:“王醫生,對付這種人不需要臟了你的手,讓我來吧,我打人最拿手。”
二麻子的想法很簡單,隻要他幫王野狠狠地揍一頓陶杉,那麼他就能討好王野,到時候王野肯定會更加用心的治療他的腎虛。
打人這種小事,他在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了,到現在為止,他自己都不記得自己打過多少人。
王野淡淡的說道:“如果我的要求不隻是打人呢?”
二麻子神色一僵,不隻是打人,難道說……殺人?
咕!
他咽了下口水,眼中帶著一絲的驚懼,打人他在行,但是殺人他不敢。
陶杉似乎也被王野的話嚇到了,身體瑟瑟發抖,口中求饒:“彆……彆殺我,我承認是我讓人打了你的二叔,但是他不是還活著嗎?你要是殺了我,你也會判死刑!”
“是啊王醫生,殺人可是犯法的。”二麻子也勸道。
他擔心王野要是真的殺人坐牢,到時候他的腎虛誰來治?
“我不會殺人,但是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王野眼神冷冽,從身上抽出三根銀針,一根紮在天靈蓋,一根紮在胸口,還有一根紮在腹部。
三根銀針紮著的地方,連成了一條直線,霎時間,陶杉眼珠子差點瞪出來,抱著自己的腦袋在地上打滾,瘋狂的嘶喊,看起來好像很疼。
幸好包廂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麵沒有一丁點的聲音。
二麻子呼吸一窒,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場麵,在他看來王野隻是在陶杉的身上紮了三根銀針而已,怎麼就疼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