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不敢當,不過是有人隨便說的。”
王野神色不卑不亢,麵色很是平靜。
但他的態度,似乎讓對方有些不爽,頓時一聲冷哼:“我師父說過一句話,不是什麼人學會了一點皮毛,就能自稱是華醫,華醫的名聲,就是被你這種人給敗壞的!”
“師父讓我過來,不過是想要告訴世人,華醫從來不是某個人的工具,它是我們華夏的瑰寶,是國之重器!”
對方一臉正氣的說著這些話,絲毫沒有臉紅的樣子,仿佛他說的話理所當然一樣,聽得王野尷尬癌都犯了。
華醫現在是什麼樣子,你應該比我清楚,如果華醫真的有足夠的本事,會被西醫壓製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去大街上問問,他們生病的時候,選擇的是華醫還是西醫?
“廢話就不用多說了,直接說怎麼比試吧。”王野懶得聽對方的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對方冷笑了一聲,說道:“知道害怕了?可惜已經遲了,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根本不會針灸,連華醫都沒有資格稱呼!”
???
王野滿頭的問號,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我什麼時候害怕了?
我隻是讓你說說怎麼比試而已,這就是害怕了?
王野突然間發現,自己有些跟不上對方的思維,這是什麼腦組織結構。
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邊上有十幾家媒體,正在瘋狂的進行報導,尤其是作為中心的王野以及對麵的邵誌強。
邵誌強似乎早就有了準備,隻見他一拍手,兩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被推到了眾人麵前。
左邊這個,是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臉上的滄桑說明他有著不少的故事。
而另一邊,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的表情有些灰暗,仿佛人生已經沒有了樂趣。
邵誌強指著中年男人說道:“這位病人,在前段時間被一條毒蛇咬中,雖然得到了血清治療,但蛇毒已經進入了一部分內臟中,後來經過手術切除,依然還有殘餘。”
“而這一位,他被毒蛇咬到了一些敏感位置,同樣是留有餘毒,而這些餘毒還存在於一些不可描述的位置,經過我師父的判斷,二者在排毒上麵的難度相差無幾,你可以隨便選擇。”
“規則很簡單,我們雙方同時對病人下針,在最短的時間內,誰逼出更多的毒素,誰就是贏家。我贏了,你就當著這麼多媒體的麵,公開向所有華醫道歉,並且以後不允許用針灸招搖撞騙!”
王野等了一會,可就是沒有等到下一句,他不禁問道:“拿要是你輸了呢?”
邵誌強大聲笑了起來:“我不可能會輸!”
“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你要是輸了,你怎麼做?”
“要是我輸了,以後我給你當徒弟!”邵誌強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好,一言為定!”
比試開始了,王野隨便選擇了年輕男人這邊,他看向對方的眼神帶著一絲的憐憫,怪不得剛才他就覺得這個人的樣子有點不對勁,原來他是被毒蛇直接咬到了男人的敏感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