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少宜疲憊的張開眼瞼。
印入眼簾的是顧初暖放大的臉。
他彆過頭,絕望的閉眼,"讓你失望的,我的功力還是沒有恢複到七成。"
"先養傷吧。"
顧初暖幫他掖了掖被褥,在他寢宮調配丹藥。
溫少宜掙紮起來。
顧初暖頭也不回,"這是皇宮,彆說你重傷在身,就算你巔峰時候也未必能出得去。"
藥膏調配好,顧初暖將溫少宜按下,撕開他的衣裳。
"你乾什麼。"
"能乾什麼,自然是上藥了。"
藥膏敷上,傷口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連灼熱的痛楚也瞬間消失。
不過顧初暖離他太近。
女人的氣息噴灑在他鼻尖。
溫少宜心跳驀然加速。
他甚至能聽得到顧初暖心跳的聲音。
溫少宜推開她,踉踉蹌蹌的起身。
顧初暖再一次將他壓了下去,用簾子綁住他的手腳,呈大字型。
"顧初暖,你敢這樣對我。"
"惹毛了我,我什麼都敢乾。讓你安靜,偏不聽。"
許是懲罰他的不乖,顧初暖在他屁股上拍打了幾下。
溫少宜又羞又怒。
這個女人,狗改不了吃屎。
這麼多年過去了,還這麼……荒唐。
"傷口太深,不能動,這幾天你就這樣過吧,誰讓你不老實的。"
"我就是死也不會幫你打開空間裂縫的。"
"是嗎,那當初你那麼拚命救夜景寒又是為了什麼?這些傷有一大部分都是那個時候留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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