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女子身姿修長高挑,一身華麗的星空禮服仿佛從九天飛下來的仙女,優雅美麗。
哪怕她臉上戴了一張銀色的麵具,哪怕她正微微側首在聽身邊人說話。
卻也掩蓋不了她強大的氣場,抓人眼球的美麗!
“阮……阮蘇!”
李美杏震驚的瞪大雙眼,彆人看不出來,但是她和阮蘇一起生活那麼多年,彆說阮蘇戴著一張麵具,就是戴上兩張三張,她也認得出來。
這個小賤人怎麼會在這裡?
截胡小宴會廳的人竟然是阮蘇?
不,不可能!
阮芳芳此時也將阮蘇認出來,她挽著著李美杏的手緊緊抓住對方的手臂,“媽,真的是她!”
剛才她真的沒有看錯,就是阮蘇無疑。
阮蘇聽到熟悉的刺耳聲音,掀起眼皮,瞟了一眼母女倆,沒有任何停頓的越過兩人,朝著小宴會廳走去。
李美杏腦袋裡嗡嗡作響,她不敢相信,憑什麼?明明她已經回了伯爵府,為什麼還是要被阮蘇這個丫頭片子給截胡?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她一把甩開阮芳芳,繃著一張化著濃妝的臉,大踏步朝著阮蘇追去。
阮蘇剛來到小宴會廳的入口,和幾個同事一起出示請柬。
突然,一巴掌如同旋風般又狠又急的朝著她的臉頰呼來。
阮蘇後退半步,抬手緊緊扣住對方的手腕,清冷的杏眸落到麵色猙獰渾身都充斥著爆怒氣息的李美杏身上。
“你憑什麼和我搶小宴會廳?你是不是又扒上了哪個有錢男人?”
李美杏之前營造的所有貴婦形象,在看到阮蘇要踏進小宴會廳的瞬間,全部崩塌。
她嫉恨的瞪著兩隻眼睛,恨不得將麵前的女子給丟出去喂狗。
阮芳芳也恨恨的罵道,“你有什麼資格出現在這種地方?你也配?我看你根本連這裡一晚上的房錢都出不起!”
母女倆如同瘋狗一樣,仿佛下一秒就要在阮蘇的身上咬出來幾個血窟窿,方解心頭之恨。
“哪來的兩個神經病啊?”夏琳生氣的說道,“現在五星級酒店的安保已經這麼差了嗎?”
“可能是兩隻瘋狗吧。”阮蘇雲淡風輕的道,順手甩開李美杏的手。
沒想到在這裡會碰到李美杏和阮芳芳這對極品母女。
不過這對母女怎麼改變如此大?阮新華坐了牢以後,她倆的經濟來源也斷了,應該過得很落魄才對。
怎麼如今穿金戴銀,大牌加身,處處透著暴發戶的氣息。
尤其是李美杏那囂張跋扈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來的潑婦呢!
李美杏咬牙切齒的瞪著阮蘇,心底的恨意操縱著她,讓她不斷口出惡言,“彆以為你戴個麵具,我就認不出你。你裝什麼蒜!”
“對啊,我媽說得對。你該不會是跑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小三兒小四,所以才會遮住臉吧?”阮芳芳譏諷的說,“像你這種貨色,也就隻配陪那種禿頭老男人睡一覺換點錢花花了。”
阮蘇跟看瘋狗一樣瞧著這對母女一唱一喝,懶得搭理她們,“麻煩讓讓,我們要進去。”
李美杏冷笑一聲,翻了個白眼,搶前一步堵在入口處,雙手環胸,“進去?沒我的允許你休想進去,這個宴會廳是我先訂下的!你算老幾?一個見不得光的賤人!”
她越想越生氣,她根本就不能想。
一想到因為阮蘇,她被逼得老公沒了,公司也破產了,淪為江城貴婦圈裡的笑柄。
她就恨得想要扒阮蘇的皮,喝阮蘇的血。
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揚起手就再次朝著阮蘇的臉上抽去。
隻是阮蘇還沒動手,她的手就被一隻大掌死死扣住。
男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將她狠狠甩到地上。
李美杏跌倒在地,尾椎骨一陣陣抽痛。
她顧不得疼痛,氣急敗壞的從地上爬起來,“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打我?”
她破口大罵。
“將她丟出去。”
男人冰冷的聲音自眾人身後響起。
李美杏詫異的望過去,就看到一身黑色西裝的薄行止正朝著阮蘇走來,男人那雙漆黑的眸子裡隻有冰冷,眉宇間泛著尊貴的霸氣,走廊的燈光灑下來,將他俊朗的麵龐襯托得格外耀眼。
他每踏出一步,都好像踏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高貴優雅,淡漠冰冷。
“薄……薄總?你怎麼也在這裡?”李美杏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身子開始顫抖。
&n國伯爵府的小姐!她憑什麼要怕一個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