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一個月以後才能行房,平時要補充營養,否則容易造成貧血,身體虛弱,你已經是高齡產婦,如果不好好保養,以後想再懷孕就難了。”
醫生又叮囑了幾句,就逃也似的衝出病房。
剛才那個男人好可怕,竟然吼一個病人!太可怕了!
霍寂涼仿佛一瞬間變得極其疲憊,他望著病床上憔悴的女人,好半天才說,“我讓家裡阿姨過來照顧你。”
“如果我告訴你我懷孕了,你會願意留下他嗎?”歐陽杏望著男人高大的背影,突然叫道。
男人身形一頓,緩緩轉過頭,深深的望著她,“你不問,又怎麼會知道我不是一個好父親呢?”
他什麼也沒有說,轉身離去。
歐陽杏將自己深深的埋進薄被下,壓抑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決堤,她嚎啕大哭,痛哭出聲。
孩子!她的孩子,沒有了!
阮蘇辦公室裡。
薄行止緊抿著削薄的唇望著阮蘇。
黑眸緊鎖著麵前這個吃得不亦樂乎的小女人。
她臉上未施粉黛,肌膚白皙透亮,靈動水潤的杏眸,挺致秀美的鼻,清麗又迷人。
明明就是這麼出色精致的長相,為什麼講起話來總是噎死人不償命?彆的女人都會撒嬌講好聽的。
她倒好……薄行止的神情一言難儘。
阮蘇正吃飯,一抬眸就看到薄行止不出聲,她抬起長睫對上男人那雙黑澤的眸子,心跳,不受控製的漏了半拍。
“薄行止?”能不能不要用這種眼神看她?
好像她是男人看中的獵物,隨時都要被他拆吃入腹一樣。
薄行止骨節分明的長指抬起阮蘇小巧的下巴,眸光漆黑深幽,“老婆,我今天表現這麼好,不獎厲我一個吻?”
他湊得很近,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臉頰,邪氣又魅惑。
阮蘇剛往嘴裡塞了一隻蝦仁,來不及說話,男人性感的落唇就朝著她壓過來,“既然如此,那就喂我好了。”
男人的唇舌靈活的將她口中的蝦仁勾走,大掌捧著她小巧白嫩的臉龐,濃鬱強勢的男性氣息令她忍不住心跳加速,大腦缺氧。
寂靜的辦公室裡。
隻聽到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那令人臉紅心跳的咀嚼聲。
曖昧充斥著整個空間。
阮蘇臉漲得通紅,這男人從哪裡學的流氓招數?竟然卷走她的蝦仁!
她有些難堪又有些不服氣。
她身上的毒也不知道能不能解,說不定哪一天她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阮蘇不知道突然從哪裡來的一股勇氣,又往自己的口中塞了一塊板栗蘇雞,下一秒,她兩隻素手扣住男人寬厚的肩膀,將男人抵在沙發上。
她仰起臉,瓷玉般白皙的小臉熠熠生輝,視線落到男人那性感薄唇上。
她唇角勾起一絲淺笑,語氣中泛著一絲難以言喻的霸氣,“薄總既然也沒吃飯,那我就將你喂個飽。”
話落,她泛著蒼白的唇就堵住了男人的唇。
將那塊板栗蘇雞送入男人的口中。
薄行止呼吸一窒,看著她的黑眸深沉了幾分。她竟然真的主動吻了他?
男人黑眸深邃犀利,俊容野性狂妄,下一秒大掌扣住她的後腦,他吻的又深又狠又霸道。
阮蘇第一次這麼熱情的回應他。
反正……她也許快死了。
至少,人生不留遺憾。
薄行止是一個無法控製自己心臟的男人,他俊美迷人,狂野霸氣。
是一個令任何女人都無法拒絕的男人,尤其是當他對你好的時候,好像全世界他的眼中隻有你。
阮蘇不得不承認,自己對他早就動心了。
可是,那又如何呢?
她中了毒,無解的毒。
她的眸色染上哀傷和沉痛。
她低垂著腦袋,用力抿住唇。
眼底的光茫一點點暗下去。
她沒想到,自己身上不僅有媚蠶,還會有了那個返童藥。上帝總是喜歡跟她開玩笑。
隻是可惜了,她還沒有找到媽媽,就要再次麵臨死亡。
她還沒有找到妹妹,她就要死了。
她才剛剛承認自己對薄行止動了心,她就要死了。
她忍不住伸出雙手,緊緊擁抱住男人,將自己的臉頰埋在男人胸口,“薄行止,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活著。”
薄行止深邃的眸中閃過一絲訝然,小女人不是悲觀的人,相反。她精力旺盛,生命力也極其頑強,體內的不服輸因子尤其強悍。
她怎麼會突然說這種話?
根本不像是她的風格。
他正準備深究,阮蘇放在桌上的手機卻響了。
來電顯示的傅引禮。
阮蘇皺了皺眉,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
薄行止低眸看向她的手機,“傅引禮打電話做什麼?”
“不知道。”阮蘇搖了搖頭,但還是接了起來。“喂。”
“阮小姐,不好意思,我不應該這麼晚打擾你,但是這件事情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找誰。”傅引禮語氣極其為難。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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