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眸泛著一絲邪惡的光茫,打量阮蘇的樣子好像在打量一塊案板上的魚肉。
這種怪異感讓阮蘇覺得非常不適應。她心頭微震,薄行止什麼時候偷走了她的銀針?
“薄行止?你恢複神智了?”
“長得倒是不錯,可惜了……注定隻能淪為工具。”
這男人在說什麼狗屁話?
阮蘇深吸了一口氣,剛想發怒,她又咬牙安慰自己,薄行止現在發病了,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銀針沒了,不代表她彆的東西也沒有了。
男人繼續冷笑出聲,“你就這麼缺男人?主動解我扣子。他的女人也不怎麼樣嘛。”
阮蘇不解的望著麵前駭人的男人,薄行止渾身是血,表情邪惡,和以前的他判若二人。
不像是在四年婚姻裡的那個清冷貴公子,也不像最近的霸道冷酷。
好像換了另外一個人,邪惡不著調,還隱約透著一絲痞氣。
她淡淡的看一眼男人,“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嗎?”
“我如果告訴你,你會讓我睡嗎?”男人一步一步靠近她,高大的身形將她抵在懷中。
阮蘇的心開始墜入無儘的黑暗中,一絲不祥的預感自她後背升起。
難道……薄行止還有彆的病?
不,不可能!
這個想法自心頭閃現,她頓時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她不死心的確認,“你是薄行止嗎?”
“我當然是。”薄行止定定的望著她,突然笑得痞氣橫生,打橫將她抱起來,惡狠狠的丟到床上。
下一秒,男人俯身而來,將她牢牢控製在身下,那表情變態得令人心顫,“你不是饑渴到主動勾引我嗎?來啊!”
阮蘇不得不承認,哪怕是變成了一個變態,薄行止這張臉依舊帥得人神共憤。
但是,這不代表她就會束手就擒。
“不好意思,我不和除了薄行止以外的任何男人睡!哪怕你現在奪了他的身體,也不行!”
阮蘇勾唇,嫵媚一笑,眼尾不經意的飄向窗外。
她伸出雙手摟住了薄行止的脖子,將男人固定在自己麵前。
下一秒,男人還沒反應過來,撲——的一聲,從窗外射進來一串液體,準確無誤的打中他的額頭。
他驀地瞪大雙眼,兩眼一閉,翻下床去。
江心宇從窗戶裡跳進來,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老大,我射得準吧!”
“總是受罰打靶沒白打。”阮蘇從床上坐起來,讚許的道。
梁黑梁白兄弟倆此時也推門而入,“老大,這薄行止什麼情況啊?這病得不輕啊!”
“狂躁症發作了。”阮蘇示意他們,“將他抬上來。”
江心宇他們幾個早就在門外聽到了房間裡麵的動靜。
隻是一直都有靜觀其變。
尤其是阮蘇不經意間在看到窗外潛伏著江心宇以後,她就故意配合薄行止,那一串水珠是特效麻醉。
並不會傷人性命。
“薄行止這發作起來要命啊,尤其是他武力值這麼高!太可怕了。”江心宇一直呆在窗外的樹上觀望著房間裡的一切,薄行止發病的樣子現在想起來,他還有點不寒而栗。
老大都製不住這男人!
“也怪我,問起了他的心結。”
鬨了大半夜,阮蘇有點累,她疲憊的坐在床邊,“李卓妍有消息了嗎?”
“沒有,找不到,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梁白搖頭。
“哎,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李卓妍就覺得特彆親切,好像看到我自己的親妹妹似的。”阮蘇歎了一口氣,“希望她能夠平平安安。”
“痛……好痛啊……”
躺在床上的女孩睫毛輕扇,隨即緩緩睜開雙眼。
李卓妍腦袋一片空白的望著雪白的天花板。
這是……哪?
她秀美的雙眸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好陌生。
房間裝修得很清雅,桌頭櫃上還放了一個花瓶,裡麵插了幾朵生機勃勃的向日葵。
正對著床的方位有一個嶄新的衣櫃,竟然還是粉色的……好少女,好公主……
就連房間的窗簾都是粉紅色的,上麵點綴了一些小星星。
這是一個公主房?
她雙手撐著床,坐了起來。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