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伸開雙臂,抱了阮蘇一下。
這……
現場直接撒狗糧的架勢,更是讓那些記者們瘋狂。
“天啊!擁抱了!”
“這是他們夫妻第一次同框吧!”
“好像是的!”
“以前都是各自在熱搜上獨美。”
“終於同框了!”
他們完全忘記了自己是阮芳芳找來的,阮芳芳給過錢了。
很明顯阮蘇這邊的所有一切才更勾人眼球啊!
業績最重要!
而此時的阮蘇隻聽到薄行止的聲音響在耳邊,明明很普通的話語,但是從他口中講出來,就莫名的帶了一點曖昧的氣息。
這讓阮蘇忍不住耳朵有點泛紅。
覺得自己無形中被薄行止給暗撩了一把。
薄行止的目光卻瞟了一眼不遠處的阮芳芳李美杏那些人。
包括歐陽杏在內,他不動聲色的抿了抿唇。
霍寂涼發出消息今天他會交易。
但是他卻又浩浩蕩蕩的給阮芳芳辦生日宴。
這裡麵究竟在耍什麼花招?
他慵懶的目光掀了掀眼皮,落到剛剛下車的霍寂涼身上。
小女人說她要親自來銅雀台,一探究竟。
他怎麼舍得讓小女人一個人涉險?
霍寂涼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一條黑色的褲子,勁瘦的手臂看起來十分結實,配上他那張陰柔到極致的臉龐,竟透著一股子莫名的陰邪味道。
他感受到薄行止的目光,衝薄行止勾了勾唇角,舔了舔唇,好像無聲的挑釁。
薄行止壓了壓深邃的眸子,收回目光。
而此時的眾人已經在阮蘇的帶領下全部朝著銅雀台裡麵走去。
記者們瘋了一樣跟在他們這些人的身後,完全忘記了一邊等著被拍的阮芳芳。
阮芳芳眼睛氣得通紅,她才是請他們來的那個人好不好!
她壓抑著胸口那憋屈的痛意,幾乎要崩潰,幾乎要忍不住將那些記者給叫回來。
但是,她忍住了。
那樣子顯得她太丟臉,她不要,她不要叫。
李美杏黑著一張臉,僵硬著一臉的笑意對霍寂涼說,“霍少,今天我們訂的包廂是銅雀台最大的一個吧?”
“恩。”霍寂涼冰冷應了一聲。
李美杏的心裡頓時舒服了一些,她們的包廂可是最好的一個。
薄行止是老板又怎麼樣,他們訂得早。
顧客就是上帝,他還能將包廂給挪了還是怎麼地。
結果……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薄行止就是這麼牛批!
整個銅雀台裝修得十分精致華麗,處處透著一股子典雅大方。
他們一行人進了銅雀台,一個服務員就立刻就迎了過來。服務員穿著剪裁流暢的黑色製服,臉上掛著十分禮貌的笑意,“請問各位預訂包廂了嗎?”
“我們訂了最大的那個包廂。快帶我們過去。”李美杏囂張的說,好像隻有這樣子才能讓她看起來並沒有被阮蘇狠狠打臉一樣。
服務員立刻說道,“好的,請跟我來。”
李美杏的心裡總算是有點安慰。
好像在麵子上找回了一些場子一樣。
阮芳芳也立刻忍不住微微一笑,揚起腦袋,好像跟隻巡視的孔雀似的。
而胡一均那些其他人的神情也隨之都跟著放鬆了許多。並沒有之前那麼難看。
畢竟銅雀台的老板薄行止在,卻沒有搶到最大的包廂,想一想還是有點暗爽的。
不過每一個人都沒有明目張膽的表現出來。
而此時阮蘇則隻是默默的瞧了他們一眼,什麼也沒有說。
正好這時,大堂經理走過來,恭敬的對薄行止和阮蘇道,“薄總,薄太太。”
“您兩位專屬的包廂早已經準備好,請跟我來。”
專屬的?包廂?
李美杏剛剛得意洋洋的神情立刻變得不敢置信,好像無聲的耳光狠狠扇過她的臉,扇得她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她忍無可忍,“你們什麼意思?他是老板,就可以搶我們的包廂嗎?”
大堂經理怔了怔,趕緊解釋,“女士,不好意思。薄總在銅雀台一直擁有一個專屬的包廂,這個包廂平時並不接待客人。所以……請你理解,隻有薄總宴請自己重要的貴客時才會用。”
李美杏差點沒有暈過去,她胸口一陣劇烈的起伏。
專屬的……
貴客……
最後還是歐陽杏淡淡的說了一句,“畢竟銅雀台是薄氏的,他有包廂也不奇怪。”
霍寂涼陰陽怪氣的開口,“君越都能燒,誰知道這銅雀台又能撐幾天呢?”
李美杏心頭一涼,總覺得這倆人說的話讓人不寒而栗,後背發涼。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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