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字典裡從來沒有撤退可言!”
阮蘇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她一揮手,林其帶著暗門的數個兄弟突然從密林裡衝出來,而坦克裡麵的宋言就看到之前的那個副駕操縱著坦克!
直接開炮!
轟隆隆一聲炮響!
炮彈落地炸出一個大坑,而那些敵人也全部被炸飛,鮮血染紅了大地。
而僥幸逃過一劫的那些人則都心生後怕,他們剛剛距離地獄不遠。
“老婆!”薄行止沒想到阮蘇竟然會這麼激進,這麼猛烈。
直接命令坦克開炮!
“在這片森林裡,包括我們,包括霍寂涼和維爾遜,後麵還有另外兩方勢力虎視眈眈。”阮蘇勾唇,聲音傳入薄行止的耳中,“老公,你就這麼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隻是不想你受傷。”薄行止的身形一震。
因為心中有所愛,所有才會有所怕。
他怕,他擔心……並不是他膽小,而是他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下意識就想讓阮蘇離開,讓她遠離危險的地方。
而餘下所有的危險,全部由他來麵對!
他已經做好了斷後掩護的準備,隻為讓阮蘇撤退。
可是他沒有想到,他的寶貝兒竟然不想撤退,想要奮力一博!
按照現在的局勢,他們直接就是打頭陣的那一方。
而那個舊廠房裡麵所有偷渡者的屍體則是懲罰霍寂涼最有力的證據。
如果被任何一方勢力奪走,或者是焚毀,那麼霍寂涼就很有可能再次逍遙法外。
不僅如此,他們這些人還會成為任何一方的炮灰。
薄行止不再猶豫,整個人如同獵豹一樣飛快的衝到一棵高大的樹上,抽出槍舉著望遠鏡,眸子裡閃爍著淩厲的光茫。
他抬起手槍,瞄準新加入的一方勢力的為首的幾人,一槍一個,乾脆利落。
突然的擊殺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幾乎所有人都開始往後撤退,趴在一邊,不能近身,隻能遠程射擊。
簡七七驚歎的瞪著薄行止,那些人離他們最少有五六十米左右,他竟然一槍一個?
身為射擊冠軍的自信心再次被打擊,碎成了渣渣。
“我家老大槍法神準也就罷了,你家少爺怎麼也這麼牛批?”
她眼睛瞪得圓圓的對宋言說,宋言輕咳了兩聲,“他……是那個誰,國前年舉辦的業餘射擊比賽冠軍。”
簡七七無語了。
&n國當時還舉辦了一個業餘射擊比賽,聽說出了一個百步穿楊的冠軍,十分牛批!
但是因為是業餘組的,並沒有引起多少人關注。
簡七七現在覺得自己這個國家隊的冠軍被薄行止這個業餘組的冠軍給打臉了。
“厲害,你家少爺的馬甲真夠厲害的!”
“牛批!”
老大這對夫妻,真是不讓人活啊!
新來的勢力幾乎所有人全部都趴到了地上。
看到自己前排的兄弟被打倒在地,突然從人群最後麵出現了一個黑衣人,黑衣人沉聲道,“這麼下去,他們一定會逃。”
“這是把阮蘇那個女人乾掉的最好機會。”另外一個男人說道,“銀月對阮蘇有特殊感情,一直不舍得下殺手。”
“走!加沙!把她乾掉!”
男人冰冷的聲音響起,那如利刃一般冰冷的嗓音帶著無儘的殺意。“阮蘇,決不能再留!”
“是!”
不遠處的一個黑衣人聞言,立刻身姿利落的朝著一棵樹躍去,然後幾個起跳間,男人的身影就消失在眾人眼前。
午夜的寒風風起雲湧,黑深仿佛更冷更黑。
而此時的阮蘇和薄行止,分彆手裡舉手手槍,瞄準前方,一發發的子彈凶猛的射出,一槍槍的擊斃所有的敵人。
薄行止強勢的眼神如同孤狼一般,他薄削的唇角勾勒出陰冷的弧度,“老婆!你休息一會兒!我來!”
而簡七七則手裡依舊持著機關槍,不停的掃射。
還有他們兩個其他的手下們,都一片戰亂在一起。
所有人都貿足了勁想要衝出去。
薄行止眼神裡透著冰冷的視線,唇角掛著譏削的弧度。
今天他和阮蘇被困在這裡,他一定不可能坐以待斃,更加不可能讓阮蘇受傷!
他一定要護好她!
貪生怕死這個詞,根本不可能存在他的身上。
阮蘇是來抓霍寂涼的,而他!不是來抓人的,他是來要命的,來守護她的!
掩護著阮蘇和簡七七他們衝出包圍,薄行止放下手裡的手機,嘴角掛著冷笑。
而坦克則瘋狂的往前衝,薄行止眼底都是冷意。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細微的聲響響起。
薄行止陰鷙的雙眸挑望,他眸光陡然一凝。
猛然雙腿一腳踩上一棵樹上,然後整個身形速度往後飄去。
堪堪的避過一顆淩厲迅猛的子彈。
薄行止一個縱身,翻身下樹。
那雙深邃漆黑的眸子盯著不遠處一棵樹下突然出現的男人。
男人一身黑衣,頭上戴著一個兜帽,遮住了他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