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決定權在我手裡,而不在你們的楚部長手裡。”
劉長山臉色一僵,麵容幾乎扭曲的死死盯著阮蘇。
這個女人……她根本就是魔鬼。
他現在後悔極了剛進門的時候,自己非要惹上六處。
現在報應來了!
如果楚懷朗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總統一定不會放過他!
楚懷朗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一個女人逼到這種境地。
可是他一雙眼睛卻緊緊鎖在阮蘇的身上,她就好像是一個天生的發光體,那麼惹眼,那麼令人悸動!
他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氣。
“我賭。”
“楚部長!”
“楚部長!”
林厲陽也震驚了,其他人也震驚了,大家都不約而同的衝著楚懷朗驚叫出聲,試圖阻止他進行這個瘋狂的賭約。
所有人都緊緊的盯著他,盯著阮蘇。
隻除了薄行止。
他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睫毛都沒有顫一下。
林厲陽忍不住衝他說道,“薄少,這是不是太過分?副處長這個賭約真的……不太合適吧?”
他內心忐忑不安的看著薄行止,他悲哀又絕望的發現,薄行止好像根本就不想阻止阮蘇這個瘋狂的女人。
難道……
他呼吸一窒,有些驚恐的瞪著薄行止。
難道這個男人……他……
薄行止一直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裡,好久好久,他才慢條斯理的抬眼看向了林厲陽,那平靜的樣子,讓人根本猜不到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我家副處長一向脾氣不是很好,平時……我也得聽她的。”
薄行止沒有任何起伏的聲音卻讓所有人都心底發涼。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在場的這些人頭一次發現了一個令他們震驚驚恐的事實。
那就是……這個女人好像左右了薄行止的想法,好像薄行止也得聽她的?那六處究竟是誰在當家?
還是說,這個女人是比薄行止更加可怕的存在?
劉長山的額頭上忍不住竄上了汗珠。
他抬起衣袖擦了擦,這一次他們究竟是惹上了什麼人?
“你們請我們六處幫你們解決新能源的事情,結果呢?根本不把六處放在眼裡,遊戲開始了,不是你們說結束就能結束的,懂?”阮蘇勾唇聲音緩緩的自她口中逸出,自始至終,她才是那個狩獵的獵人。
明明她的聲音並沒冷厲,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副處長,讓你見笑了。我們中東地區就是個貧瘠的小國家,怎麼可能比得了你們h帝國的大六處呢?”
楚懷朗低笑了一聲,“一切都是我們的錯,我以人格和我的地位擔保,以後絕對不會再犯。”
他一向走到哪裡都是高高在上,都是眾星捧月,多的是在他麵前點頭哈腰吹捧他的人。
而此時的他,卻硬生生被這個女人狠狠的打了臉,狠狠的踩在腳下。
她就好像是優雅霸氣的女王,隻能讓人仰望服從。
而她……也的確有那個本事。
之前若是他們有任何的想要給六處一點顏色看看的想法,此時再也沒有,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
“楚部長真是明智。”阮蘇淡淡掃他一眼,“既然你這麼明智,那下麵就開始吧。”
她說著就將手槍遞到了楚懷朗麵前。
她的話音落地。
林厲陽和劉長山等人再次的猛的看向她。
劉長山的臉色慘白一片的盯著那把手槍,好像那就是神死的化身一般。
講了這麼多,拖了這麼久……他以為,阮蘇會改變主意。
可是沒想到……這個瘋狂的女人竟然依舊要求楚懷朗命懸一線。
劉長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再次求情,“副處長,能不能讓我替楚部長……”
楚懷朗如果死了,自己也一定會被總統搞死,與其這樣,還不如他替楚懷朗去死……指不定還能博一個好名聲,總統還會念在他犧牲的份上,給他的家人一份優待。
他越想越難過,忍不住眼淚花都要飄出來。
他自己惹的事,就讓他來承擔吧。
“這有什麼,不過就是一把槍而已,再說了,裡麵隻有一顆子彈,又不是六顆。”阮蘇紅唇微動,好像在說吃飯喝水一般容易簡單。
她頓了頓又說,“劉部長,我也想讓你替楚部長,可是沒辦法,你不配。”
劉長山兩眼一翻,差點沒暈過去。
這女人就是個惡魔。
活脫脫的惡魔。
他撲通一聲跪到了薄行止麵前,痛哭流涕的求饒,“薄少,求求你了……讓副處長停手吧……一切都是我的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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