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得總統的臉都要爛開花了。
薄行止的妻子……他還以為這女人隻是薄行止帶出來的花瓶,玩玩而已。
六處的副處長……總統差點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這都是什麼事?
他隻覺得自己的臉更疼了。
楚懷朗在講完以後,好像終於說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情一樣,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一直找不到機會告訴總統阮蘇的身份,現在終於講了。
總統不管平時在麵對自己的部下們有多牛批,有多麼口若懸河,在這一刻鐘,他竟然啞口無言,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那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會兒紅……好看極了。
他眼睜睜的就看著阮蘇勾起紅豔的唇,聲音清冷又慵懶,“聽說總統先生早就看我們雅典娜婦幼保護協會不爽很久。處處事事方方麵麵都不停的打壓我們,現在我就在這裡,有什麼意見和建議可以當麵和我談。”
雅典娜婦幼保護協會……
總統被阮蘇的話給震得頭暈眼花,她怎麼一開口又和那個協會有關?
這都是些什麼和什麼?這女人不是百歲醫藥的董事長嗎?怎麼又和那個協會扯上關係了?
不知道為什麼,總統心裡突然升起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早就聽說……那個什麼保護協會的會長十分神秘,神龍見首不見尾。
難道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不是吧?
總統差點沒有被一口老血給嘔死。
一定不是的,不是的……她的手不可能伸那麼長伸到中東這邊來。
“會長,我爸向來靈頑不冥,他就不想讓我們女性的地位得到任何提高。你不必和他多說廢話。”
就在這時,紀優優輕聲的對阮蘇開口,語氣裡麵都是對總統的輕蔑。
總統大腦一片空白。
會長……會長……
她竟然真的是那個保護協會的會長。
“不……不可能!”總統眼眶充血,眼睛裡都是暴出來的紅血絲,他有些不能接受眼前的這些現實。
一個女人怎麼可以當董事長?一個女人又怎麼可以在六處橫行霸道當副處長?一個女人怎麼能夠將手伸到他們中東,創立了什麼保護協會?
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厲害的女人?
一定是哪裡搞錯了,一定是這個女人故意冒充的。
總統根本沒有辦法接受這個現實。
他看不起女人,他覺得女人就是一個工具,女人怎麼能夠和男人相比?論能力,論智慧,論體力……
不!不可能!
就在他頭昏眼花不肯接受這個現實的時候,就看到不遠處的阮蘇,笑得格外優雅霸氣,她素手一揮,“我親愛的會員們,還不過來見過總統?”
於是!
宴會上許多的女性都紛紛站了出來。
然後異口同聲的對總統說,“見過會長,見過總統!”
總統抬起頭來,震驚的瞪大眼睛望著這些女人,他們有的是自己官員的夫人,有的是各大集團老總的老婆……甚至還有現場的記者,還有一些是宴會上麵的服務員……
她們滲透了整個宴會廳,她們原來竟然都是雅典娜的會員?
怎麼可能?雅典娜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展壯大到今天這種程度的?
他震驚的往後退了幾步,不敢置信的瞪著這一幕。
“你們……你們……怎麼可能?”
就在這時,有三個穿著後廚廚師製服的女廚師聞訊也趕過來,衝阮蘇恭敬的說,“見過會長,見過總統,我們也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阮蘇讚許了衝她們點了點頭,然後這才看向總統,“女性的力量也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希望總統先生,記住我今天說的話。”
總統臉色煞白的看著她,嘴唇不住的哆嗦,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的心臟劇烈猛跳,幾乎要從他的嗓子眼裡蹦出來。
緩了好一會兒,他才發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般的虛無飄渺的聲音,“沒有……沒有意見。怎麼可能會有意見,以後……我們一定要大力保護婦女和兒童,不能再讓他們這些弱勢群體受到任何傷害。”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他好像魂魄都被吸走一般……無意識的講一些自己都不明白的話。
阮蘇的聲音鏗鏘有力,狠狠砸在他的心上!
“希望總統先生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在場所有人……都是見證者!”
小蘇霸不霸氣?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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