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夫人翻了個白眼,臉上都是輕蔑,“你結婚的那一天晚上就出軌了!”
“我沒有,我結婚那一天晚上明明和吳應雄洞房了。”
紀優優為自己辯白,“我們兩個是夫妻,在一起很正常。”
“你在開什麼玩笑?你以為那個男人是我兒子?我告訴你,不是的!我兒子進房間的時候,你已經被那個男人給玷汙了!”
吳夫人厲聲的罵道,“我兒子結婚當天晚上被你戴綠帽子,被你羞辱,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她一邊罵一邊哭,“大家夥評評理,這究竟是什麼賤人,我兒子原本想要攔住那個陌生的男人,結果咧?那男人就跑了!”
“怎麼可能?”
紀優優腦袋裡麵一片空白,耳邊不斷響起吳夫人刺耳的聲音。“不,不可能。不是的……那個男人明明就是吳應雄。”
“你真以為你冰清玉潔?”吳夫人冷笑一聲,“你自己找了野男人,你還不承認,這麼多年了。我們吳家一直忍辱負重,看在你是總統女兒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你倒好,還逃出我吳家。”
“你那個野種吳染染,根本就不是我兒子的種。”
紀優優身子一晃,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她渾身虛脫的跪坐在地上,哪還有剛才那副堅強的模樣?
她一直以為那天晚上是和吳應雄和她發生了關係。
至今她依稀還記得男人身上淡淡的酒氣,還有他那絕佳的身材,胸口的胸肌還有那性感的人魚線。
男人那天晚一點也不溫柔,在黑暗中的他橫衝直撞……卻充滿男性極致的魅力。
她以為……是吳應雄。
可是後來,她無意中發現吳應雄那白斬雞一樣的身材還暗自奇怪,他那麼好的身材怎麼就變廢了?
可是自從那夜以後,吳應雄就再也不碰她,動不動對她拳打腳踢,對女兒也是各種暴力相向。
公婆對她的態度更彆提,惡劣之極。
她努力的討好吳家所有人,不管吳應友怎麼花天酒地怎麼對她,她都忍下了。
明明新婚之夜的男人狂野極了,折騰了她一整夜,為什麼到後來對她沒有半天興趣。
這麼多年了,吳應雄從來沒有碰過她,總是罵她臟,罵她是破鞋……哪怕他在外麵找那些女人也不碰她。
原來新婚之夜的那天晚上,根本不是吳應雄,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她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在新婚之夜強,暴了。
她的眼淚不斷流下來,心仿佛碎成了一片又一片,卻再也無法拚湊。
痛苦絕望瘋狂的襲來,她就是大海裡那一片落葉,隨時都會被海浪卷走。
不管她在心裡告訴自己多少次,她要堅強,她要變得像阮蘇一樣堅強強大。
可是麵對這個殘忍的事實,她卻依舊絕望了,痛苦了,迷茫了。
她連自己女兒的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她的女兒是私生女,是一個野種。
她捂住了臉,痛泣出聲。
吳夫人看著她這副支離破碎的樣子,心裡那口惡氣好像終於出了一般,頓時臉色也浮現了洋洋得意,看起來舒服極了。
“紀優優,你如果還有一點羞恥感的話,最好現在就一頭撞死在這裡,我還佩服你是個女人。”
說著,她又看向了總統,“她既然說她和我們吳家沒關係了,那她這種在婚內出軌的行為,是不是總統你需要賠償我們?”
反正兒子也坐牢了,他們吳家也沒啥未來了。
不如搞一筆錢。
總統皺眉看著她那貪得無厭的嘴臉,十分煩躁。
上前一步,抬手就要給紀優優一耳光,“賤人,丟人現眼的東西!”
然而!
他的手腕卻被一隻有力的大掌給牢牢控製。
總統詫異的抬眼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長相俊美,尤其是一雙漆黑的眼睛泛著極致的冰冷,仿佛來自極地冰川一般。
他詫異的叫出聲,“厲總?”
楚懷朗也震驚的看著這個男人,北風航空的總裁厲宴北?
他怎麼在這裡?
厲宴北甩開總統的手臂,並沒有說話。
而是信步來到紀優優麵前,緩緩蹲下高貴的身子,而是朝著跪坐在地上淚眼朦朧的女子伸出乾燥的大掌。
紀優優怔怔的看著麵前這個俊美的男人,他長得真好看,眉飛斜入鬢,一雙桃花眸泛著一絲魅惑的性感,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看得出來他此時的心情非常不好。
他是誰?為什麼看著她的眼神那麼溫柔?這輩子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用這麼溫柔疼惜的眼神看著她。她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害怕疑惑。
就在這時,她聽到男人那好聽悅耳的聲音響起,“有我在,沒有人能欺負你。”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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