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最終心痛的從人群中走出來,上前扶起了那個痛哭的中年女子,“節哀吧!他在天上看著我們呢!”
女子抬起淚眼,怔然的望著阮蘇,“你是……阮醫生?”
“是。”阮蘇點了點頭,“我有幸在急救室見過他最後一麵。”
女子的眼淚順著臉頰不斷滑落,她猛地抱住了阮蘇,仿佛抱住了吳蒙一樣。“他於我就如同父親一般。”
“這世上有一種人會偉大到以為他永遠不會死去。他是神。”阮蘇更咽的說,“彆太難過了。”
隊伍依舊在往前蠕動,大家都十分有秩序的獻花。
輪到薄行止的時候,他朝著殯儀館裡麵的方向深深鞠躬,然後放下了自己手裡麵的鮮花。
有些人,有些事,值得任何人去紀念和尊重。
天下的雨越下越大,一直到晚上阮蘇和薄行止才離開殯儀館。
但是這裡依舊有很多民眾徘徊著不願意離去。
江心宇和江心風兄弟倆也和他們一起離開,江心風對阮蘇說,“我想給他寫一首歌。”
阮蘇愣了愣,“可以。”
“這一次……我想請你繼續幫我作曲,我來填詞,可以嗎?”江心風看著阮蘇,“雪海大大……我的偶像,可以嗎?”
阮蘇拍了拍他的肩膀,“當然可以。給我幾天的時間。”
說是幾天時間,但是一回到家裡麵,阮蘇第一時間就坐到了書桌麵前。
開始創作。
薄行止十分識趣的沒有去打擾她。
而是自己默默的處理南星航空和薄氏集團的事情,最近堆壓了很多。
當天晚上,薄氏集團捐款三千萬用作骨癌患者治療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網絡。
不僅如此,南星航空也捐款三千萬運用農業基地的改造和扶持。
阮蘇一直忙到深夜才從書房裡麵走出來。
她在創作的時候手機開了免打擾模式,結果她洗完澡所手機調成正常模式以後。
嘩啦啦的各大軟件新聞媒體的推送就嘩啦啦的往外湧。
手機響了好一會兒才消停。
她疑惑的去一條一條的看,結果就愣住了。
衝正在那裡依舊抱著個平板電腦的男人道,“你捐款了?”
薄行止抬眸看著她,平靜的俊臉上仿佛在談論一件吃飯喝水一般正常的事,“就是想為大家做點什麼,不然的話,心裡總空落落的,不舒服。”
“怎麼著也得帶上我啊!”阮蘇坐到了床邊上,拿起手機就給江心宇打電話。“百歲醫藥捐三千萬的藥品給各大醫院,這些藥品用到患者身上的時候不許收費,也要免費。”
江心宇完全沒有大半夜被打擾的不爽,立刻回應,“好的,老大,馬上安排。”
完了以後,阮蘇又吩咐了蘇大師基金會的同事們,捐款三千萬用作農業上麵,“民以食為天啊!”
隻是剛吩咐完這些事情,阮蘇就又收到了一條推送。
“十八驢友遇到惡劣極限天氣,生死未卜,被困深山。”
阮蘇沒有打開這個新聞推送,“這年頭的人都是不知死活,跑到深山裡探什麼險?”
她心情不好看什麼都不爽。
然而……她的話音剛落。
薄行止的手機就響了,男人聲音低沉的接起來,“喂……”
“哥——哥——救我!”
薄文皓急促的聲音傳來,伴隨著滋滋拉拉的電波,“哥——我在——”
薄行止心頭一驚,“文皓?你在哪?”
“哥!我在山——”
“山裡!”
但是很快就傳來嘟嘟嘟的聲音,通話斷了。
薄行止趕緊撥打回去,依舊是忙音。
打不通。
阮蘇皺眉微擰,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該不會這十八個驢友有文皓和薑成六吧?”
她無奈的點開了剛才新聞的推送,“十八驢友是幾個剛畢業沒多久的大學生,那座山晚上是禁區,不允許進去的。他們進去了。”
“大學生的學校還剛好是文皓和薑成六的學校。”
“官方已經排了天鷹救援隊進行救援。”
她說完又給薄文皓打電話,依舊是打不通。
“現在怎麼辦?”
她看向了薄行止。
男人臉色黑沉透著嚴肅,“你在家裡等我,我讓宋言派人和天鷹救援隊聯係。”
“我怎麼可能睡得著?一起去吧。不管文皓在不在那裡,那都是十八條人命。”阮蘇走到衣櫃前,拿出來兩件外套,“夜裡山裡冷,走吧。”
薄行止沒有阻攔她,直接接過外套牽起她的手一起往外走。
我病快好了……身體恢複好了以後雙更哈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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