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門已經被關閉,她單手撐起,直接躍牆而出,一個瀟灑利跳的起跳,她就落到了牆外。
拍了拍手,她繼續往前走。
葉家幾乎陷入了一片安靜中,該睡得都睡了。
她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湖心小築。
望著湖心小築緊閉的院門,她勾唇笑了笑,然後又是瀟灑利落的翻牆躍進了院子裡。
她動作輕柔,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這棵香樟樹就是陣眼,想要破壞陣眼不是很容易。
因為這棵樹實在太粗壯,隻有它死了才行。
大部分植株不耐鹽水,給它澆一點濃鹽水就會使其脫水死亡。
所以她是有備而來。
她掏出來一個粗粗的針管,裡麵就是她帶的濃鹽水。
隻有把這個陣眼給破壞了,葉靈芝院子裡麵的這個吸運陣才會被破掉。
而破陣的時候,就是設陣之人遭受到反噬之日。
她將針管猛的刺進樹根處,然後緩緩的打進去。
做完這一切以後,她掃了一眼小院裡麵二層小洋樓,卻發現有一個房間裡麵依舊亮著燈。
這麼晚了,葉靈芝沒有睡?
阮蘇好奇的走過去,趴到了窗戶上,一層薄紗窗簾覆蓋在窗邊,她看得並不分明。
但是驀地,一陣夜風吹來,她就看到了窗簾後麵是一個香水製作的操作台,而操作台的上麵赫然是一隻被割了喉的小兔子,小兔子的鮮血不停的往下滴,滴落到一個器皿裡。
這一幕看起來十分駭人。
阮蘇微微眯了眸子。
看來……
她之前嗅到的血腥氣果然是真的!
那香水就是用鮮血來製作的。幸好這葉靈芝沒有那麼大的膽子用什麼其他鮮血,而僅僅隻是一些小動物的鮮血。
她擰眉望著那隻小兔子,她發現那小兔子的身上竟然被下了符咒,吸運咒語。
被詛咒了!
所以……但凡是用了葉靈芝製造出來的香水的那些人的運氣,都是被這個吸運咒語給吸走的。
雖然隻是一個最低級的吸運詛咒,破除也不難。
可是……這未免也太令人無語了。
葉靈芝的身上並沒有吸到這些人的運氣,所以她的背後究竟是誰?
阮蘇窺視到了葉靈芝的秘密,又破了她的陣。
她沒有多停留,直接就離開了湖心小築。
臨走前,她在香樟樹旁邊又做了一個新的陣,這個陣法可以彌補葉家破掉的風水大陣,叫做補丁補陣之法。
做完這一切,她立即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鐘。
她倒頭就睡,第一次真真切切的去破陣,又布陣。
她有些累。
&n國總統府。
薄行止吃了晚飯以後就發現自己的房間裡麵有其他人的氣息。
自從失明以後,他的五感就非常的敏感。
“誰?”
他厲聲開口,聲音帶著足以冰凍一些的冷意。
“薄少——”一個甜膩的女子聲音響起,聽得薄行止頓時胃裡一陣惡寒,他俊美的臉上冷意更甚,“滾!”
“我可是總統先生專門派我過來做你的帖身特助的,你的衣食起居全部都交給我負責,當然了……還包括一些比較私密的。比如幫你洗澡啊,按摩啊……”
那女子一邊說一邊開始朝著薄行止走過去,她走得姿勢極其妖嬈。
就在她準備伸出手撫上男人胸膛的時候,男人卻抬腳就將她踹飛。
“啊!”
她尖叫一聲,身體狠狠的撞擊到牆壁上,然後重重又跌落在地上。
痛得她幾乎痙攣的蜷縮著身體。“你殺人嗎?啊!好痛!”
“救命啊!”
她死命的扯著喉嚨大叫。
薄行止卻唇角落泛起一個惡魔般的冷笑,“我這輩子隻會讓一個女人近我的身,那就是我的妻子。”
他一步一步朝著女人走過去,男人那張俊美得無可挑剔的臉龐此時在女人的眼裡,猶如惡魔降臨一般,她原本貪婪的望著他的視線,現在變成了驚恐。
她害怕得連滾帶爬,也顧不上自己渾身的痛意,朝著門口奔過去。
宋言原本在自己的房間裡麵,突然聽到一陣厲聲尖叫,趕緊過來。
結果就看到這女人嘴角掛著鮮血,捂著自己的可能的肋骨在往外逃。
很明顯……她的肋骨斷了!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少爺做的!
他無語的瞪了這女人一眼,厲聲道,“趕緊滾,識相點就離少爺遠一點!否則!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少爺,抱歉,我過來晚了。”宋言尷尬的對薄行止說。“總統看來動了其他的歪心思。”
這女人能進來,那肯定是總統授意。
薄行止冷笑,“他真以為自己是萬能的?嗬——不可能!”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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