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洗澡了。”
“一起……”男人輕啄著她的唇,一邊打橫將她抱起來朝著浴室裡麵走去……
半夜時分就開始刮起呼呼的東北風,雪花零星落下,等到清晨時分,雪已了下得厚厚的一層。
天地間一片白茫茫,幾乎全部被籠罩在了一片銀白的冰雪世界。
阮蘇包裹著厚厚的羽絨服就出了門,薄行止則是穿了一件黑色的羊絨大衣,男人身材挺拔偉岸,陪在她身邊遠遠的看起來就如同來自中世紀的騎士一般令人產生濃濃的安全感。
往主樓走的時候碰到了範聞,他穿了一個厚厚的麵包羽絨服,看起來非常的臃腫。
“阮小姐,薄少,早。”
阮蘇看著他忍不住想到了範依依,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問出口。
“聞長老,早。”
薄行止衝他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幾人於是一起朝著主樓走去。
有傭人清掃出了一條道路,可以勉強往前走,這雪實在是太大了。
地麵厚厚的積雪非常的多,腳踩上去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此時的主樓裡,範父愁眉苦臉,他昨晚上愁得幾乎沒有睡著,堪堪睡了二三個小時就又醒了。
如今吃了早飯以後更是心底焦灼的沒法形容。
就跟一隻無頭蒼蠅一樣的焦躁。
範家其他人也早早的就來到了主樓,幾乎每個人都坐在沙發上時不時的發出一聲歎息。
範二太太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小聲的對範輕輕說,“要不你去給你大伯泡杯茶吧,讓他彆那麼心煩。”
範輕輕嘟起紅唇,“我才不要,他心情不好要是再遷怒我怎麼辦?”
“你大伯什麼時候亂發過脾氣?”範二太太瞪了她一眼。
母女倆正說話間,就聽到一陣腳步聲。
阮蘇和薄行止到了,身後跟著雙胞胎兄弟還有宋言。
林其身體不太好,這天寒地凍的就沒有出來。
“阮小姐,薄少!”範父看到二人就趕緊迎了過來,一臉期盼的瞪大雙眼,“那位大佬可到了?咱們必須得出發到比賽場地了。”
“恩,她就在場地那裡。咱們走吧。”和範父的激動不同,阮蘇一臉雲淡風輕,好似根本沒有把範家這種焦灼給放到眼裡。
“大佬在場地?”範父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阮蘇點了點頭,“彆再耽擱時間了,不是要比賽嗎?比賽完了我們還要回去呢!”
“好好好,我們馬上出去。”範父也不敢再停留,立刻就招呼著範家的人浩浩蕩蕩的朝著比賽場地出發。
因為外麵的公路上麵清潔工人撒了不少的工業融雪劑量,所以外麵的路並沒有出現難走的情況。
他們大概開車走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終於抵達了一個非常專業的滑雪比賽場地。
在半圓筒形斜坡滑下,在u型場地內連做五到六個動作,考驗的不僅是運動員的創造性,同時也考驗了運動員的調整能力。
“在過去的比賽裡,能夠完成1080度高難度動作的運動員非常的少,全世界也不到十個人……”範憐站在阮蘇的身邊向她解釋著這項比賽的高難度。“所以,阮小姐,那位大佬在哪裡?”
阮蘇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望向白茫茫的滑雪場。
“我去換衣服。”
“換衣服?你換衣服做什麼?”範憐愣愣的看著她的背影,“你今天穿得挺好看的啊!”
薄行止眸光暗了暗,果然如他所料。
大概五六分鐘以後,阮蘇就換了一套非常專業的滑雪比賽服,她原本身材就玲瓏有致,哪怕穿了滑雪服也遮掩不住她完美的身材。
看到這樣子的阮蘇,範家幾乎所有人都震驚了。
範父幾乎有些不敢看她,“阮小姐,你如果不想幫我們,我也可以理解。但是你自己親自上場……有點太過分了吧?你在開什麼玩笑?這次比賽可是關乎我們整個範家的命運……”
他氣得眼眶發紅,如果不是因為阮蘇是他範家的恩人,他真的想要當場就發飆。
他好似在拚命壓抑著內心的滔天憤怒,“你太可笑了!”
範憐也語無倫次的衝到阮蘇身邊,“阮小姐……你彆這樣子,你不會告訴我,你要上場吧?根本沒有什麼大佬來。”
範二叔更是生氣,直接就口不擇言,“你一直在欺騙我們,說什麼大佬來到了比賽場地,根本就是假的。要是我們範家這一次……你能負全責嗎?”
《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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