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姨,你不知道嗎?你現在才知道她的名字?”醫生又笑了起來,他乾脆拖了一把椅子坐到她身邊陪她聊天,“她可是個很傳奇的人呢!”
可是y大佬什麼都沒有聽進去,這個醫生洋洋灑灑講了好多阮蘇身上發生的事情,講了許多許多的她的馬甲,她有多牛批!有多麼的優秀。
她腦袋裡麵嗡嗡直響,阮蘇!她就叫阮蘇!
她真的叫阮蘇!
她的心裡麵隻有一個念頭,“阮”這個姓不常見……並不是如同王啊張啊李啊這種隨處可見的姓氏,所以……她是不是就是自己的女兒?
名字也對上了……媚蠶也對上了……
好像隻剩下了一樣對比,那就是dna。
她內心深處幾乎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阮蘇就是她的女兒!
她望著頭頂的藍天,再看一眼這田園風光的小院。
心潮澎湃:女兒……我的女兒……
你究竟什麼時候才回來啊……
邊境。
戴著麵具的男人高高坐於首位,他目光陰冷的掃過下麵的眾人,“薄行止一死,我看他們群龍無首該怎麼辦!這一場我們贏定了。”
一個屬下立刻點頭哈腰的奉承,“還不是銀月大人您戰術有方,才讓我們勝利了。”
“是的是的,銀月大人簡直太厲害了。”
“那不是,咱們一定會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逃回都城。”
麵具男人唇角微勾,神色充滿了陰戾。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穿了一身邊境牧民的民族衣服,將她的完美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十分迷人。
哪怕已經年紀不小,卻依舊風情無限。
她輕輕撩撥了一下自己的波浪長發就坐到了銀月的旁邊,聲音慵懶的說,“阮蘇不是很能耐嗎?你滅了我的研究所,我就滅了你老公,看是你損失大,還是我損失大。”
她一邊說一邊咯咯笑起來。
“哎,你們這些人也真是的,我不在的時候就各種打敗的,我一來你們就有勁了。這麼有勁怎麼晚上不往我營帳裡麵使呢?”女人一雙勾魂大眼睛掃過下麵的這些下屬,然後用手一指,指到了一個稍微年輕一些的男人身上,“就你了,今天晚上。”
那男人吞了吞口水卻不敢拒絕,“是,是,景女士。”
她長得美是美,可是這年紀……
景颯就坐在銀月的旁邊,她秀氣的打了個哈欠,“這裡的風沙可真大,把我臉都吹得起皺了。行了,你們繼續議事吧,我去覆個麵膜。”
說完,她就施施然的離開。
等到她離開以後,氣氛頓時鬆弛了一些。
剛才那個被她點了名的男人卻臉色有些發白,伺候景颯一晚上那可不是開玩笑的,自己怕是明天早上要起不來了……
銀月掃了一眼景颯的背影,繼續剛才的話題,進行安排最新的作戰方法。
“報!——”
突然,一聲戰報聲傳來。
緊接著就有一個年輕的男人衝了進來,“報告大人,阮蘇那女人又回來邊境了!估計是因為知道薄行止死了的消息才匆忙趕來的。”
銀月皺眉,冷聲道,“她來得倒是挺快。來了那又如何?她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她帶來了大概三十個男人隨從在兩側。”探子將自己探查到的消息悉數彙報給銀月。
“時刻注意阮蘇的動向,及時向我彙報。”銀月在聽到阮蘇來了以後,忍不住的開始有些心浮氣躁。
跑到這裡做什麼?這裡條件這麼惡劣。
非要來這裡受罪,不就是一個薄行止嗎?死就死了,有什麼好來的!
他心裡湧動著莫名的怒意,看誰都不順眼。
又將手下的幾個人狠狠訓斥了一番以後這才起身回自己的營帳。
該死的!
他心裡煩躁極了。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當天夜裡阮蘇就發動了偷襲。
這一場攻擊快狠準,阮蘇親自上陣,竟然將他們的人打得無法招架,隻能往後退了大概三十裡。
“廢物!”景颯氣得狠狠甩了銀月一耳光,“一個女人都搞不定,要你們這些飯桶做什麼吃的?”
她原本正沉醉在溫柔鄉裡麵正舒服,卻突然被阮蘇帶人給打斷,被迫轉移,她氣得快要瘋了!
銀月的麵具搖搖欲墜差點跌落,但是他也隻是扶了扶而已,“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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