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怒火滔天的聲音幾乎響遍了整個學院上空。
“你說什麼?我姐這輩子都變成了一個傻子?她再也不可能恢複了?”
景藝雙目通紅,拳頭緊握,她恨恨的罵道,“她那麼聰明的一個人,變成了傻子以後她怎麼辦?啊!——我不相信!”
一個又一個的陣法自她的掌中瘋狂溢出,砸向她麵前的一切。
轟隆隆的聲音不斷的響起,幾座假山都因為她的怒火化為石渣。
“景老師,還請你不要這麼生氣。”青木學院的醫生無奈的安慰她,“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她當時身中數彈,我用了學院獨有的保命丹藥救她,又為她做了手術,可是她實在是傷得太重,能夠撿回一條命已經是萬幸,至於其他的後遺症,我也無能為力。”
“阮蘇!劍門!我一定要滅了劍門!都是因為那個賤人阮蘇!”景藝看著坐在床上傻嗬嗬直衝她笑的景颯,她氣得眼中湧出淚水,一下子撲到景颯的床前,“姐,姐,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我一定要讓劍門那些傻b們為你償命。”
“那個阮蘇把你害成這樣子,你這樣子還不如死了算了。”
“走到哪裡都被彆人罵你是傻子,你連自己的生活都不能自理,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景藝胸口怒火滔天,恨不得立刻就衝到阮蘇麵前將她碎屍萬斷。
“那天我真的是太相信夏梵了,我以為有她在,你一定會沒事。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半路殺出來一個鬱辭,這個賤人!太他媽不要臉了。我恨,我好恨他們,我也好恨我自己。如果我親自去的話,你一定會沒事的!”
醫生看她這麼憤怒生氣,隻好安慰了她幾句匆忙離開了。國出來的家人,有什麼好記掛的?
這景老師呆在青木學院了這麼多年竟然還是這麼看重以前的家人,太要不得了。
在很多玄學界的人眼中,以前的家人就沒有什麼關係了,他們眼裡隻有提升自己,追求更高更遠的境界。
尤其很多人都選擇了斷情絕愛這條路,因為隻有無牽無掛才會走得更遠。
景藝看著癡癡傻傻的景颯,她痛哭了好一會兒以後這才重新振作起來。
然後直接去找了青木學院的院長青昌,青昌是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
他眼神複雜的看著景藝,“你說你要帶年輕的弟子去挑戰劍門?可是……景老師,這個阮蘇一日不除就是我們青木學院的心頭大患。此人能力頗強,這一次還斬殺了不少我們青木學院派到國的弟子,這個仇,我們不能不報,隻是也不能急於一時。”
“我等不了了,我一分鐘都等不了,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她。”景藝惡狠狠的罵道。“這個賤人成長的速度也極快,據我所知,她現在已經被那個劍三給帶回了劍門。如果再有劍門的資源扶持她,那她一定會成長得更加迅速。趁她命,要她命,現在她還是剛來到我們玄學界,正是除去她的好時候。”
青昌點了點頭,“你說的也非常有道理,隻不過再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是我們年輕一代的大比,到時候會決出勝負排名,然後按照能力進行榜單排行,每年的青春榜十人我們青木學院都會占據半壁江山。如果現在去的話,不利於保存我們的實力。”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景藝,“景老師,你聽我一句勸,好好的教育手下的弟子,到了青春榜大比的時候,我們一雪前恥,最好是當場就能夠斬殺那個阮蘇。她就是再天才,現在她懷了孕,又能怎麼樣?還能上天不成?我認為一個月的時間,她並沒有很大的提升。”
景藝看青昌並沒有打算出手的樣子,也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
她隻能暫時咽下這口氣,“好的,一切都聽從院長的安排。”
青昌繼續用安撫的政策,“聽人勸,吃飽飯。千萬一定要照顧好你姐姐,我已經聽說了你姐姐的情況。我們青木學院那些麼多靈丹妙藥,還能治不好她?治好她也需要時間啊!”
景藝咬了咬牙隻是勉強一笑什麼也沒有說就離開了。
青昌歎了一口氣,“這景藝怎麼這麼多年了,脾氣還是這麼暴躁?一點也不懂得收斂也就罷了,還為了一個國的姐姐竟然想要利用我們學院,真以為我不知道她心裡麵打的什麼算盤?”
一個長老立刻說道,“她有私心是不假,但是她說的也不錯,那阮蘇不能留!”
“到了一個月以後的大比,就是她的死期!”青昌冷笑一聲,“我們三大妖孽折了兩個,還有一個!而這一個可是上一屆青春榜的第一名!”
“父親說的一點也不錯,更何況劍門這些年都被我們壓著打,他們根本比不了我們,看看院門口那柱子上的屍體就知道了,嗬嗬!這一次,那阮蘇的師傅鬱辭殺了我妻子夏梵,我一定不會放過阮蘇!”說話的男人正是夏梵的老公青炎。
而他同時也是院長的兒子!
“阿炎,隻是一個女人而已,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青昌毫不在意的說道,“回頭我去帝氏幫你再求娶一個貌美如花的妻子回來,不是聽說有個帝婷兒是他們帝氏的天才嗎?長得還漂亮,還年輕,那夏梵比起帝婷兒差遠了。”
他立刻就將主意打到了帝氏家族。帝氏家族出美女可是出名的,並且帝氏家族年輕一代裡麵的天才也有幾個,個個年輕美貌。
青炎聽到帝婷兒的名字以後頓時眼前一亮,“父親話雖如此,但是我妻子沒了我總不能讓彆人笑話我連自己妻子都護不住,所以這夏梵的仇我一定要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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