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太幸福了。
真想讓乾媽和乾爸每天都在家裡,不要出差。
其他人也都是樂嗬嗬的,一大家子圍坐在餐桌前吃著簡單美味的麵條,一邊聊著白天發生的事情。
金赤赫吃了一碗蔥油麵以後,又眼巴巴的說,“我還想再吃一碗雞蛋麵,可以嗎?小蘇?”
阮蘇被他這如同金毛大狗討食一樣的神情給逗樂了,“一碗麵而已,我會那麼吝嗇不讓你吃嗎?”
金赤赫瞬間就開心的又端了一碗,“太好了,我就知道,我侄女是這世上最漂亮最帖心的侄女。”
他一邊吃一邊問蘇靜懷,“靜懷,你鋼琴今天練習了沒?等下我要檢查你練習的情況。”
因為阮蘇的原因,他打破了自己以前不收徒弟的原則。
教導蘇靜懷和宋景遙鋼琴。
一周兩節課。
“有的,每天都有練習一個小時。”蘇靜懷重重點頭,一邊哧溜將自己嘴角的麵條給吸進小嘴裡,“我乾媽鋼琴彈得那麼好,我怎麼可能會落下?”
保姆阿姨曾經偷偷羨慕乾媽,說乾媽是馬甲女王。
他也要做馬甲小王子才行。
葉家一家子齊樂融融。
而此時的劍門,大家卻唉聲歎氣。
林長生林長老拿著一把大掃把,一邊打掃著積雪一邊無聊的歎氣,“小蘇和阿止怎麼還不回來?不帶寶寶的日子好難熬。”
他身後不遠處的劍無則拿了一把鐵鏟正在鏟積雪,他鏟得非常沒勁兒,“就是啊!我都想樂瑤了,這一天天的也不帶娃,我怎麼覺得飯吃起來都不香了呢?”
林長生胡亂的掃了一下麵前的雪,十分沒興致的將掃把丟到一邊,“要不……我們乾脆去參加小蘇母親的婚禮吧?”
劍無一聽頓時來勁,“說的不錯,真是好主意。順便還能看看兩個寶寶。”
聽到這兩個老家夥打了這種主意,劍三頓時無語了,“師父,林長老,沒有你們兩個坐鎮的話,那青木學院不是分分鐘滅了我們?你們還是守在這裡等他們回來吧!”
聽到劍三的話,兩個老頭兒瞬間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不約而同的罵道,“這青木學院真是垃圾!”
“真想一指頭就滅了他們!”
劍三看了他們倆一眼又說,“再說了,小蘇和阿止隻要參加完婚禮就回來了,又不會在國隻很久。”
林長生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哎!道理這麼個道理,但是真的是好無聊。”
劍無也無語的狠狠鏟了一下雪,“帶小娃娃的感覺可比鏟雪爽多了!”
……
青木學院。
青藍所居住的青藍院。
他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白茫茫的世界,院子裡傳來傭人在掃雪的聲音。
但是他的眼底卻透著無儘的恨意。
為什麼?
他努力了那麼久,他在聖界是排名前二十的弟子,到了劍門卻被薄行止和阮蘇這對夫妻給聯手血虐?
甚至還受了重傷!
他心底翻滾著濃烈的恨意,恨不得立刻將阮蘇和薄行止打得滿地找牙。
還有那銀月使,竟然以前和阮蘇是舊相識?
二月使看來很清楚了解阮蘇和銀月使以前的事情。
這一切都是他聽二月使講的。
而二月使那個騷,貨除了鑽研那檔子事以外,就喜歡打聽彆人的隱私。
二月使嬌嗲的聲音仿佛猶在耳邊,“薄行止和銀月使還是兄弟!同父異母的那一種。大少爺,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利用他們兄弟之間的矛盾,你覺得呢?”
青藍思索著二月使的話,腦海裡麵浮現銀月使和薄行止的臉龐。
他們兄弟長得其實並沒有相似的地方。
隻是怎麼利用呢?
看來需要從長計議。
青藍換了個姿勢,將落到窗外積雪的目光收回來。
銀月使院子裡好像有個傻女人?
要不要就從這個傻女人做為突破口呢?
青藍勾了勾唇,眼底閃過一絲陰毒。就在這時,他房間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青藍挑了挑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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