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敢去報道這件事情。
報道的後果,他們可承受不起。
阮蘇和薄行止時刻警惕著四周,不敢有一刻的放鬆。
現在全世界的形勢都不容樂觀,局勢非常緊張。
宋言帶著人已經抓住了五個可疑的人,一番糾纏和審問以後,已經找出了幾個平時想要陷害國總統府的死對頭。
不過這些都是現實世界的小打小鬨。
阮蘇和薄行止最擔憂的是,會不會有玄學界的人過來搗亂。
那個歐陽媚突然就變得強大了許多,著實是令人疑惑。
阮蘇穿了一身水紅色的短款小禮服,露出纖細白皙的小腿,煞是惹人注目。
薄行止站在她的身邊,一身黑色的西裝,挺拔的身形,夫妻倆站在那裡赤果果的一對壁人。
簡直就是羨煞旁人。
“這裡暫時用不到我們,不如去見見歐陽媚?”阮蘇扯了扯薄行止的手臂。
薄行止環顧四周,葉厭離也一直在忙碌。
“有舅舅在,應該不會有什麼事。走吧。”
薄行止伸出大掌握住阮蘇的手就悄然離開了宴會大廳。
地牢裡麵。
歐陽媚狼狽的蜷縮在地牢一角,地麵冰冷之極,她呆呆的望著這一方小天地,北麵的牆壁上有一塊小小的窗戶,但是很高,幾乎接近房頂的位置。
小窗戶裡透著淡淡的光,很壓抑。
時不時的會傳來其他牢房裡麵犯人嘶吼的聲音。
還有一些吵鬨聲,她被單獨關到了一個小牢房裡,並沒有去公共的大牢房。
但是大牢房的吵鬨聲,打叫聲非常的刺耳。
嚇得她忍不住更加抱緊了自己。
太可怕了……
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地方?如同地獄?
很快,就有獄警衝過來,阻止了在另外一個大牢房裡麵打架的犯人,她透過鐵門送飯的格子看到有一個女人渾身是血的被拖了出去。
就在這時,她所在的牢房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鐵門咣當一聲被打開。
她驚恐的瞪大雙眼,一道纖細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簾。
緊接著,是一個高大的身影。
一對如同金童玉姐一般的男女走進了牢房裡,他們的出現,整個牢房瞬間顯得逼仄了許多。
當認出來這對男女就是薄行止和阮蘇以後,她收斂了驚恐,而是一臉無所謂的看著他們兩個。
“怎麼?你媽結婚,你還有心情來這裡審問我嗎?”
阮蘇麵無表情的看著歐陽媚,“上次你和你妹妹推我媽下海,差點害死她。隻有你妹妹償了命,沒想到你不吸取教訓,反而變本加厲。”
“我追求自己的幸福也有錯嗎?憑什麼隻有她葉雁錦可以勇敢的去追求幸福,我就不行?”歐陽媚瞪大了雙眼,“我愛金總,她可以愛,為什麼我不可以愛?”
“害人就是你愛人的方式?就是你追求幸福的方式?”阮蘇眼底閃過一絲諷刺,懶得再和她費那麼多口舌,“你之前明明被我爸打斷了腿,為什麼腿突然好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可能是因為老天爺看我太可憐,所以給我開了外掛呢?”歐陽媚嘴硬的看著阮蘇,“你問,我就得回答嗎?”
太可笑了!
她怎麼可能會實話告訴阮蘇?
阮蘇笑了笑而是直接揮了揮手。
立刻就有兩個黑衣男人走了過來,一人手上拿著一個鐵鉗,一個手上拿著一個烙鐵,就是好像是古代電視劇裡麵的那種烙鐵!
被燒得火紅火紅的,還滋滋冒著熱氣。
歐陽媚恐懼的望著這兩個男人,她失聲尖叫,“你乾什麼!你不要以為恐嚇我,我就會說。”
薄行止挑了挑眉,“給她試試,看她說不說。”
下一秒,鐵鉗就筆直的夾上了歐陽媚的手指,“啊!”
她淒厲大叫。
“放開我,放開我啊!”
但是另外一個炙熱的烙鐵也烙上了她的臉頰!
滋拉拉皮肉被燒焦的聲音在牢房裡麵響起,歐陽媚的臉頰頓時皮開肉綻,她痛得渾身都是冷汗,“阮蘇!你這個賤人!你怎麼……”
“啊!放過我吧!我說,我說!”
空氣中飄蕩著難聞的皮膚被燒燙的氣味,很難聞。
歐陽媚痛得眼淚直接湧了出來,可是淚水一沾染到那被燙焦的傷口,痛上加痛!
“求你了,放過我吧……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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