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蘇靜懷也對張家沒有什麼惡意,就隨口對張心鋒鼓厲了兩句,“好好乾,明年的保密安全隊再招人的時候,指不定你就能通過。”
“放心吧,懷少,我一定會努力的!”張心鋒激動的如同一隻得到了主人獎勵的哈巴狗。
如果他能夠考進保密安全隊,那張家一定會以他為榮!
到那時候來想要求娶妹妹的公子少爺肯定也會很多,就能幫妹妹尋一門好親事。
至少不能是個紈絝!
張心芝快要崩潰了。
她哥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像隻狗腿子一樣?
還這麼激動?
這個男人很牛嗎?很厲害嗎?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哥哥丟人極了。
她氣憤的走到張心鋒麵前,一把將他拉到一邊,憤怒的低吼,“哥,你在乾什麼?你瘋了?以咱們家的地位,有必要對彆人卑躬屈膝?”
張心鋒一聽到妹妹這拎不清的話,趕緊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我看你才是瘋了!你知道這男人是誰嗎?能夠和他說句話,簡直就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張心芝崩潰了,不敢置信自己哥哥竟然講出這種話來。
“哥?你在說什麼啊?他再牛,他能牛得過薄家薄宴錚嗎?牛得過宋家宋景遙嗎?”
“妹妹,他剛好就是蘇靜懷!”
張心鋒笑了起來,很顯然剛才蘇靜懷鼓厲了他兩句,他非常的開心。
張心芝腦袋暈了,暈乎乎的,她喃喃的說,“哥,你說什麼……他就是蘇靜懷?四少之一?”
“對啊!四公子之一的蘇靜懷。據說上麵那位有意要從幾個少爺之中選一個繼任者。不管是誰繼任!都是我們高攀不起的存在啊!”張心鋒笑得更開心,“而現在如果我就能追隨懷少的話……”
說著,他又看向了妹妹,“你和那位同學是不是關係還挺好的?”
張心芝一聽就知道他說的是宋景汐,她頓時臉色一僵,“我才和她關係不好,一點也不好,我煩死她了。”
“從今天開始,必須跟她打好關係,她和懷少關係不一般。”張心鋒看了一眼已經遠去的蘇靜懷和宋景汐,“不是親戚估計也是什麼女朋友之類的。這種公子少爺都喜歡在學校找個純潔的,配得上他的。”
“哥,你也太為難我了吧?”張心芝一想到以後為了哥哥自己要去討好宋景汐,就渾身難受極了。
“你想想你要是和她關係好,她在懷少麵前為我們家美言幾句。我們家想要飛黃騰達那自然不在話下,還有孟家,指不定我們就是下一個孟家,我哪點比孟觀硯差了?你又哪點比孟家那位小姐差了?”張心鋒越說越激動。
“我頭暈了,你彆再說了。”張心芝一點也不想聽。
她隻想安安靜靜的。
她望著宋景汐的背影,心裡有一個計劃在緩緩的成形。
宋景汐……嗬嗬,你竟然巴結上了這麼一個大少爺,真是想不到啊!
出賣身體的玩意兒,還說什麼你哥?
你哥怎麼不姓宋?姓蘇?
真當她張心芝是三歲小孩嗎?
張心鋒還沉浸在自己如果被蘇靜懷提攜的幸福當中。
“好啦!不是有校慶晚宴嗎?快過去吧我們。”
他拍了一下妹妹的肩膀,張心芝隻好帶著他前往晚宴的宴會大廳。
校慶的宴會大廳裡麵擺放了不少的歐式長桌,上麵是點心,還有一些香檳紅酒。
大廳正前方則是一個舞台,請了當紅的流量小生小花在上麵進行表演。
還有一些本校的才藝生的拿手演出。
宋景汐就會表演彈鋼琴。
她將身上的玫粉色小禮服換成了白色的禮服,仙氣兒飄飄。
坐在白色的鋼琴前,纖細的手指流連在黑白琴鍵上麵。
他們幾個的鋼琴都是阮蘇教的,所以這水平堪比大師。
但是她彈到一半的時候,鋼琴卻發出嗡的一聲大響!
她嚇了一跳,尷尬的站起來。
台下的觀眾也都議論紛紛。
“怎麼回事?”
“她彈得有問題?還是鋼琴壞了?”
“不知道啊!”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蘇靜懷卻手持一根玉笛走到了她的身邊,他掀起鋼琴的蓋子,檢查了一下以後,就從裡麵抽出來一個叉子,“不知道誰把叉子給塞到鋼琴裡麵,怕是這琴毀了。”
眾人一片嘩然!
宋景汐在看到他手上的玉笛以後,就站了起來,“哥,要不……我唱歌?你吹笛幫我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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