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出長劍挽了一個劍花,直刺詛咒麵門,這個詛咒長得是真醜。
她幾劍下去,那個詛咒就承受不了這強勁的劍力,受了重傷。
薄行止的秘術從旁協助,不斷的被他甩出一道又一道。
在夫妻二人合力之下,那個詛咒直接消失在天地之間。
那個詛咒直接消失在天地之間。
“詛咒這個東西真心惡毒。”薄行止將身上的靈力持續源源不斷的輸送到阮蘇的身體裡,阮蘇則以血祭繪製了不少的符錄,這些符錄一個又一個的被打入到金南赫的身體裡,而阮蘇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但是她咬牙堅持。
直到第三十三道符錄打進去以後,她身子一晃,差點雙腿一軟跌倒在地,幸好薄行止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擁在懷裡。
“蘇蘇,你怎麼樣?”薄行止心疼的看著懷中的女子。
“我沒事,隻是有點累。”阮蘇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因為失血過多她這會兒頭有些暈,渾身無力,隻能依靠薄行止的力量。
“你快休息一下。”薄行止抱著她來到了沙發上,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
“我還好,爸應該沒事了。估計很快就能醒過來。”阮蘇依偎在薄行止的懷裡麵,目光再次落到金南赫的身上。
“能夠給爸下詛咒之人,怕是不簡單,不排除是從玄學界過來的。這事看來還得好好調查。”薄行止皺眉輕聲說道,尤其是看到阮蘇這次還因此失去了這麼多血,他心中的憤怒對幕後之人恨到極點。
他最恨的就是傷害阮蘇之人。
阮蘇是他的底線。
“從長計議。一定不能放過,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阮蘇虛弱的開口,“我睡一會兒……”
她支撐不住閉上了雙眼。
蒼白的小臉兒格外惹人憐愛,薄行止溫柔的眼眸落到她臉上,久久不曾挪開。
大概傍晚時分,臨近晚飯的時候,醫生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金南赫房間的門,就看到虛弱的阮蘇窩在薄行止的懷裡麵在休息。
薄行止則守著她和金南赫。
“薄總……這……”醫生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阮蘇看起來一副很虛弱的樣子?
尤其是她的手腕紅腫,還有傷口。
不過,幸好現在已經不流血了,應該是薄行止幫她簡單進行了一些處理。
“沒什麼,你過來就好。我先帶我太太回去休息,我爸醒了的話記得通知我們。”薄行止起身,打橫將阮蘇抱在懷裡。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醫生趕緊回答。
心裡卻暗暗想道,聽薄行止的語氣好像金先生一定會醒似的。
他們怎麼這麼有把握?
總覺得怪怪的。
但是醫生也不敢多嘴問什麼,隻能守在金南赫的身邊。
薄行止帶著阮蘇回到金家的時候,葉雁錦正在客廳裡麵看電視,看到阮蘇昏迷不醒的樣子,她頓時急了。
“阿止,這是怎麼回事啊?小蘇怎麼了?她病了嗎?”
“沒有,媽,你不用擔心,她休息一下就好了。”薄行止溫和的解釋,“我爸應該快醒了。”
“真的?”葉雁錦眼神裡閃過一絲驚喜,但是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是不是你和小蘇做了什麼?所以小蘇受傷了?是不是為了救你爸?”
她雖然上年紀了,但是不代表她蠢。
畢竟她曾經可是大佬級彆的研究人員。
“媽……”薄行止無奈的看著葉雁錦,要不要這麼聰明?“你不用擔心,小蘇隻是受了一點點小傷。”
說完,他又安慰般的對葉雁錦說,“我先讓她去休息,休息好了她就醒了。”
“還是燉個老母雞湯補補身體吧。我去廚房裡看看。”葉雁錦怎麼可能不擔心?這可是她的女兒。
薄行止沒有再說些什麼,而是直接抱著阮蘇就回到了房間,將她輕輕的放到了床上,又帖心的蓋好被子。
做完這一切,他才去浴室裡麵洗澡,洗完澡出來結果就發現阮蘇竟然醒了。
他一愣,快步走過去,“怎麼醒了?是不是我洗澡吵到你了?”
阮蘇搖了搖頭,臉色還有一點蒼白,“爸怎麼樣了?”
“沒有消息。醫生陪在那裡。”
薄行止一邊擦著還在滴水的頭發,一邊看著她,“你餓不餓?要喝水嗎?”
“不用。就是覺得有點累。”阮蘇乾脆坐了起來,身子靠在床頭,“破解詛咒殺死詛咒還挺費體力的。”
感覺好像跑了五公裡一樣累。
薄行止披好浴袍,坐到了她身邊,將她摟到懷裡,溫柔的語氣響起,“放心吧,爸肯定會醒的,詛咒也沒有了,以他平時的身體素質,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我知道,可還是有點擔心。”阮蘇長吐了一口氣,“你胸口好燙。”
男人捉住她的手,輕輕放到自己胸膛上,“因為它在擔心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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