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沈喬清理好了以後,他又衝了個澡,這才輕手輕腳的躺到了沈喬的身邊。
和沈喬擠在一起,伸出長臂將她環在懷裡。
她嬌小的身子緊緊帖著他,可能是疏解過了的原因,這會兒她滾燙的身軀已經恢複了正常的溫度,甚至還有一點點涼。
他就幫她暖著手腳。
清晨,沈喬緩緩的睜開雙眼,昨夜……她好像做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夢。
夢裡,她和薄宴錚各種顛鸞倒鳳。
她忍不住羞紅了臉。
結果一轉頭就看到了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那張熟悉的俊臉,近在咫尺。
她頓時一愣,才發現男人的長臂正環著自己的細腰,並且他的大掌還搭在她的肌膚上。
她下意識的就動了一下身子,才發現身子酸沉酸沉的,不是傷口的那種痛楚。
是酸沉,尤其是隱私的部位。
有點火辣辣的痛感。
她又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薄宴錚,就看到露出薄被的男人的胸膛上,有細小的牙印,還有一些曖昧的痕跡。
難道……
那不是一場夢,是真的?
她和薄宴錚做了那樣子親密的事情?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身邊的男人緩緩睜開了雙眸,眸子在落到她身上的時候,輕聲開口,“睡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我們……”沈喬尷尬的不敢看他,下意識的就拉緊了薄被蓋到自己身上。
“沈喬,我會負責的。”薄宴錚說著就坐了起來,露出健碩的身材。
沈喬臉上火燙得根本不去欣賞近在咫尺的男色。
她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們,昨天我們……你不用委屈自己的,我隻是個上不了台麵的女殺手,我怎麼可能配得上你?”沈喬忍痛講出了這些話。
她的身份如何,她有自知之明。
她怎麼敢去肖想他負責?
這會兒記憶緩緩回籠,她已經想起了昨天和阮蘇的談話,也想起了薄宴錚是為了救她。
幫她疏解。
她低著頭衝男人道謝,“謝謝你救了我。我會報恩的,你放心吧。我不會恩將仇報,非要賴著你。”
“你在說什麼?”薄宴錚已經在慢條斯理的穿衣服,在聽到她講的胡話以後,頓時不悅的皺眉,“你是我的女人,我希望以前我們能夠結婚,能夠在一起,能夠生兒育女。像我父母一樣。”
沈喬情緒依舊有些低落,“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會強迫你的,再說了,現在社會風氣很開放,那張膜我也不是很在意,給誰都是給。”
她不是那種將一張膜就看作命的女人。
“錚少,謝謝你。”沈喬說完就閉上了雙眼。
薄宴錚有點氣惱,這女人在想些什麼啊?
惱歸惱,但是他還是壓抑著胸口的酸澀,“等下我讓護士過來換一換床單,我先將你抱到沙發上吧。”
聽到他這麼說,沈喬的臉頓時又紅了。
她隻好匆忙的穿上了病號服,她大腿受傷,又不良於行。
隻能任男人有力的臂膀將她抱到了沙發上。
床單上刺目的鮮紅,還有那皺巴巴的痕跡,彰顯了昨晚上的瘋狂。
“你……能不能彆把這床單讓護士看到?”沈喬有點尷尬,“現在就把它抽下來吧,卷一卷……”
不等她的話說完,薄宴錚就已經將床單給抽了下來,他知道她在害羞。
他扭頭看向她那紅撲撲的小臉兒,柔聲的說,“我知道。”
沈喬低著頭,心情依舊有些低沉。
她和薄宴錚睡了,薄宴錚的母親也知道。
這……她以後還怎麼有臉呆在薄家啊?
可是她又受傷了,根本無處可去。
折蛇組織還虎視眈眈,隨時都想刺殺她。
她有種走投無路的無奈感。
她這種身份,如此尷尬不說,現在又睡了人家兒子。
就在這時,薄宴錚打開了病房的門去叫護士。
她還坐在沙發上在發呆。
“吃早餐吧。”就在這時,阮蘇和葉雁錦一起走進了病房,阮蘇提了飯盒,她打開以後香氣撲鼻。
“帶的都是你喜歡吃的。昨天你外婆就叫著一定要來醫院,被我攔住了。”阮蘇笑得揶揄,那目光仿佛在看自己親生的女兒一般。“昨晚上累壞了吧?這裡還有一份蟲草湯。”
沈喬低著頭,坐在沙發上,她腿不方便,不知道怎麼過去餐桌那裡。
然後就看到,阮蘇竟然直接動了一下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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