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一局牌局,菜鳥賭手長友隆平先生直接將下午賺的所有籌碼全部吐出。
甚至還不夠賠,隻能從地下賭場那裡臨時借錢。
因為已經拿不出一個子,他被其他的賭徒趕下了牌桌。
不過,長友隆平先生今天的黴運,才剛剛開始……
地下賭場的辦公室。
一個很有極道氣質,留小胡子,戴棒球帽的青年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
青年名叫高橋純二。
這家地下賭場,是他哥哥高橋純一的,但平時由純二負責照料管理。
嘟。
電話掛斷。
高橋純二從沙發上怒罵著站了起來。
剛剛接電話的時候,他強壓著火氣不敢發作,現在掛了電話才開始宣泄怒火。
“可惡!臭婊子!混蛋!”
高橋一邊跳腳,一邊彈舌罵罵咧咧。
剛剛那通電話,是極道上很有資曆的一個前輩打來的。
具體內容就是客氣又輕描淡寫地通知了一下——
“高橋你女朋友不錯,不過她現在自願要做我的情人,從今天起你們兩個就算正式分手了。”
奇恥大辱!
高橋純二氣到肺都快炸了,但偏偏他又是欺軟怕硬的性格。
給他打電話的極道大佬,就算是他哥,都要對人家畢恭畢敬的。
高橋純二能拿人家有什麼辦法呢?
沒有辦法。
“畜生!”
高橋神誌不清地低聲咒罵了一陣,罵到身上直發熱氣,腦袋悶熱,於是把綠色的棒球帽摘用力摔在地上。
篤篤篤——
這時候,門外某個倒黴催的小弟敲了敲門。
高橋純二兩步走到門口,一把拉開門把:“乾什麼!”
“呃……純二哥,一個大叔剛剛向我們打了張欠條,我拿過來給你看看。”
這間沒名字的地下賭場,說是小賭坊也不為過。
平時要是有賭客向賭場借錢的話,借條都是要給高橋純二過目的。
“那大叔今天向我們借了40萬円做本錢,不過剛剛跟人打麻將都輸完了,額外又借了18萬円才把輸的錢墊上。”小弟訕訕著開口。
“除了今天呢,他還有欠我們錢嗎?”
“有的。兩個星期前借過,連本帶利再加上今天的,欠了我們103萬。大叔說回家就湊錢給我們。”
“回家湊錢?還湊個屁!把他帶到我這來!”高橋純二的臉上依舊帶著要吃人的怒意。
103萬円,說多也不算多,對於一個賭徒而言,根本不算巨額的債款。
放在平時,高橋純二麵對這樣的情況,隻要對方留了確切的聯係方式和家庭住址以後,也都會放人。
等滾一點利息,後續對方依舊還不上的話,才會采取措施。
但今天高橋純二心情不好。
長友隆平運氣不好。
……
地下賭場。
角落的一台彈球機邊上,神穀川和小平頭倆個正在這裡坐著。
他們自然是為了給長友隆平除靈而來。
兩人在上午碰頭以後,長友正男照例聯係不上他的父親。
無奈,小平頭隻能帶著神穀川無頭蒼蠅似的開始四處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