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事件任務,【逢魔之時·五】已開啟!]
[本次任務核心要求如下:擊破“逢魔時組織”成員,酉時。]
[特殊事件任務將根據事件最後綜合評分發放豐厚獎勵,請積極參與!]
等到神穀看完了鬆澤村的零星情況,尤其是看到八百比丘尼的名諱之後,《怪談物語》裡刷出了新的封魔時限時任務。
神穀川沒有當著長友的麵查看手機,但感受到手機的震動已經能猜個**不離十。
隻是同又交流了一會,然後離開去了趟廁所,獨自在廁所隔間裡麵確認了《怪談物語》新彈出來的文本內容。
“確實是逢魔之時的任務沒錯。”
而且還是這次要對付的,還是真正意義上三個逢魔時段中的“酉時”。
“所以特殊逢魔時成員應該真的有三個,代號對應子時、寅時和酉時。這次的酉時,會是那份資料裡隻提到一句話的八百比丘尼嗎?”
傳說中的永生者,如果真的存在,倒是擔得起“特殊”的名頭。
可是這種重量級的傳說人物,居然隸屬於逢魔之時?
“假設鬆澤的舊神真的是水蛭子,而酉時逢魔時真的是八百比丘尼。那第二場戰鬥難度應該會很大吧……難怪悟會反複提醒我小心行事。不過,按照悟給的攻略,第二場戰鬥我也是有勝算的。”
但不管如何,該打的戰還得去打。
徒弟鹿野屋還等著自己這個師父去救呢。
……
對策室的二樓。
神穀川進入會議室的時候,結成真劍佑他們的會議還沒有開完。
會議室的前方立著一塊白板,上麵用磁吸貼固定著一張日本地圖。
地上多個地點被用紅圈標注出來,都是近期發生過地震的地帶,包括衝繩、大阪、津山、東京等地。
兩位六十多歲,衣著隨意的老先生,正在對著地圖,朝會議室裡的眾人講解著什麼。
神穀是從後門進來的,沒有打斷會議,安靜坐到了結成真劍佑身邊的一個空位置上。
結成大叔轉著手裡的一隻中性筆,側過頭小聲道:“來了,小子。你看起來狀態不算太好,回家有好好休息嗎?”
“睡不太著。”
“你徒弟的事情我聽說了,但這時候還是得好好休息啊。”結成真劍佑的語氣隨意,但還是能聽出關心來的,“按照石村和平成兩位教授的說法,我們要對付的地震鯰近期很可能會去栃木縣,討伐地震鯰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
“開戰前,我會好好休息的。”
“嗯。”
結成大叔所說的石村教授和平成教授,就是會議室最前方侃侃而談的兩位老先生。
根據結成的介紹,石村教授是位民俗學者,但平成教授其實是地質學家,不過跨專業的對民俗很有研究。
和組織上都有一定聯係。
對策室畢竟是正兒八經的官方組織,和什麼專家保持著聯係都不奇怪。
這兩位專家是最早推測出東京可能會遭受到近期反常地震影響的,專業能力肯定沒有問題。
神穀安靜聽了一會教授們的講話,看著地圖上被連成線的地震點,有種在東大上課的感覺。
他對專家的分析倒是沒有什麼異議,但心裡也還有其他疑問:“就算地震鯰會去栃木縣,但這個範圍也有點大吧?如果等地震發生以後,我們再行動,會不會趕不上讓地震鯰跑了?”
神穀的擔憂不無道理。
要知道,東京地震的時候,地震鯰的活動地點就在禦茶中附近。
而等神穀川後續趕到禦茶中,地震鯰已經不在那裡了。
“這個我也已經有安排,我找了一個幫手。他這會去禦茶中那邊查看情況了,應該過一會就能回來。他獲取的情報和兩位教授的分析結合,應該能提前截斷地震鯰的活動。”
“幫手?”
“嗯……怎麼說呢,算是我們兩個的同行吧,也會禦靈術的,我之前還跟你提過他。那家夥雖然有點奇怪……但他手下的一隻式神應該能在尋找地震鯰位置上發揮奇效,之後你見了他就知道了。”
會議又持續了十幾分鐘。
後來主要都是結成大叔在做戰鬥部署,確認這次參與行動的人員,以及聯絡栃木的輪王寺、日光二荒山神社等除靈勢力參與行動。
差不多今天下午,所有行動人員就會一起動身去往栃木縣。
本次行動名單裡的對地震鯰的戰鬥主力,主要是神穀川、結成真劍佑,還有包括鬼塚在內的巨瓊神社人員。
這個配置已經相當豪華了。
經過對禦茶中那裡煞氣的分析,地震鯰被歸為荒神級怪談一檔,而本次作戰的主力之中,除了鬼塚的實力稍次一點,神穀和結成都有著單挑荒神的戰鬥力。
悟之前也說過,她看過的所有未來可能性中,神穀在第一場戰鬥中都是獲勝的。
區彆無非就是戰鬥勝利以後狀態是否良好。
另外,神穀川在本次作戰之中,有著必須要擊殺地震鯰的需求,隻有他殺掉地震鯰,才能第一時間進入鬆澤去救鹿野屋。
因為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是結成真劍佑,這方麵的考慮他直接接納了。
結成大叔考慮製定的作戰行動直接圍繞著神穀展開,他自己同鬼塚等人從旁協助,同時儘量確保其他參戰,較為邊緣化的除靈師不發生太大傷亡。
結成很清楚神穀有多能打,這樣製定戰鬥計劃,於公於私都沒有什麼問題。
……
會議結束之後,組織開始緊鑼密鼓調動人手。
神穀則是去了結成的辦公室。
在有些雜亂的個人辦公室沒坐一會,忽然有人敲門。
進來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穿著白色打底衫,外搭格子馬夾,下穿印花短褲,腳踩紅色短靴。
脖子上戴項鏈,右耳還夾著耳骨夾,身上有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左手手腕上的一塊歐米茄星座藍盤引人注目。
要不是他身上有靈力波動,光從他騷氣十足的穿著打扮來看,實在很難讓人將他同除靈師聯係到一起。反而更像是一個遊手好閒的花花公子,或者混跡夜店的玩咖。
“師父,我回來了。”
男青年笑著走進來,語氣輕浮。
總是吊兒郎當的結成大叔,見到這人似乎也有些頭痛:“彆管我叫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