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在這裡當謎語人,我堂堂破壁境界,就憑你這兩個升華,還沒資格對我指點迷津。”
須佐之男將自己黑袍的帽子摘下,露出一張還算帥氣的臉龐。
這個男人留著絡腮胡,臉型棱角分明,黑色的頭發綁著一個小辮子。
“你的境界再高也沒用,因為你的敵人不是我們,而是你們天之禦中。”
柳念同樣將自己的帽子摘下,露出她此刻濃妝豔抹的臉龐。
如果不是和柳念熟悉,就這個妝容,和她平時的模樣判若兩人。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們就去下麵聊聊。”
柳念說完,便帶著身邊的蚩驚鴻和白霧,朝著建築的下方落去。
須佐之男已經被勾起興趣,即便知道這是假的,但和自己的命有關係,他都要跟過去。
柳念來到一處已經遭到破壞的小公園,她看向身邊的兩人,笑著說道:“就坐在這兒吧。”
在一個方形的木桌前,柳念率先落座。
蚩驚鴻和白霧,分彆坐在她的兩邊。
不多時,須佐之男也跟著落下,坐在了柳念的對麵。
柳念將自己的一隻手,放在桌子上,袖口正好對著他。
與此同時,封林這邊,除了能聽到聲音外,手機上也出現了畫麵。
不過畫麵目前是須佐之男的身體。
“說吧。”
須佐之男淡淡道。
“我聽我們這邊的前輩說過,徐福想要複活,要用你們的命來獻祭,中間具體要怎麼做我不知道。”
柳念看向須佐之男,“我能肯定的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先代,正是被你們自己人殺死的。”
“證據。”
須佐之男伸出手道,“你說了這麼多,都是你的一麵之詞,你拿出證據我才相信你。”
“我們隻是陌生人,或者說我們是敵人,我們隻是出於好心,不想讓你死,你還想要證據?”
柳念輕輕擺手,“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我們,然後回去奉獻生命。”
“哼!你這小丫頭應該沒多大年齡吧?你知道我活了多久?就你這小心思還想騙我。”
須佐之男按著木桌,冷哼一聲,“你告訴我這些,難道隻是出於好心嗎?我看,你是想讓我充當叛徒,替你解決天之禦中吧?”
柳念驚訝的挑起柳眉,“不錯,我當然有這個意思,你可是破壁境界。”
“我就知道!”
須佐之男冷冷說道。
“不過,正是因為如此,你說話的真實程度,應該更高吧。”
柳念笑著問道,“我想要拉攏你,有個前提,那就是天之禦中準備殺你,對不對?”
“你說的不錯,如果他們真的要殺我,我肯定不會束手就擒。”
須佐之男點點頭。
“那就簡單了,我這裡有一對轉移令牌,可以轉移十公裡的距離。”
柳念笑著將令牌放在桌子上,“你回去的事情,就當什麼也不知道,我想他們也不會封閉遺跡殺你,提前把令牌藏好,應該能保你一命。”….
須佐之男看著木桌上的令牌,伸手接住,他仔細感受一下,確實是轉移陣法。
“我就相信你一次。”
“不是相信我,而是相信你自己。”
柳念笑著說道,“如果你有幸逃出來,就往這裡來,我們再聊聊,相信那時候我們會聊的很愉快。”“你想多了,你太小看我們天之禦中的實力,就算我能逃出遺跡,我也逃不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