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收起心中的猜想,順勢走到他們身旁,隔著小女孩,假裝無意道:
“永罰屍身,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小女孩終究是孩子,被林帆冷不伶仃一說,自己也跟著好奇起來。
“永遠判罰。”
將臣對著小女孩,回答了這四個字,然後抬眸,望向林帆時,雙眸宛如利刺,將林帆嘴裡想說的話,又刺了回去。
將臣腦袋雖不算靈光,可骨子裡對人類十分反感。
見小女孩會跟著問,它第一反應,就是人類用了什麼花招。
被將臣這麼一盯,林帆隻好作罷。
永遠判罰…到底罰了什麼。
明明這並非好事,為什麼當時,那詭醫出現之時,讀出這四個大字時,會有深深的畏懼感。
這個罰究竟是好是壞。
按紅蓋頭的情況來看,雖有限製,卻讓自身的詭技品質,上升一個台階。
有冥鈔抵消它詛咒到來的流逝的話,可以說是一波大加強。
那麼將臣是否也是一樣。
這個答案,估計也隻能在月狐那邊,才能得知。
不,詭母未必不知。
正好,這次過去,試著問出這個罰字的真正意義!
……
……
“你們是雲域過來的吧?給我個麵子,林老板沒回來之前,你們就不要搞突襲了好不好。”
黑禮服詭異扶額,望著被判官派來血洗廣域的詭異們,心裡無比難受。
造孽,好不容易等到它出廣域,還尋思能清心一下。
“破道?嗬,我隻是拿冥鈔辦事,它派我來,我自是得給它一個滿意的答複,你……滾。”
麵前,兩尊詭異站至廣域邊緣。
一尊滿頭金發,如洋人一般的五官,可卻穿著一套唐裝。
另一尊,與之相像,唯一不同的是,它的配色,是銀色。
金銀兩尊在黑禮服詭異麵前站立,連空氣都變得冰冷。
反觀黑禮服詭異這邊,隻有一尊手握短笛的男子。
“那個…怎麼是給你麵子?”
短笛男子忍不住問,我才是半步滅城啊!
你一尊破道,裝什麼裝,能不能一邊涼快去。
再說,裁決團派我來的,怎麼說也是我主持吧?
你莫名其妙冒出來,就說給你個麵子,不怕死嘛。
“雙煞,你擋不住。”
黑禮服詭異望著後麵的短笛男子,表情裡全是:沒我,這個廣域得散。
“你的意思是…你就行?”
雙煞四眸一冷,竟在這一刻間,猶如融為一體,幻化出巨靈神般高大的身軀。
“唉…”
黑禮服詭異手指一伸,冒出一小撮幽冥火焰,然後靜靜看著麵前的雙煞。
“找死——誒?”
金發詭異欲要手掌一掃,將它直接秒殺。
卻被銀發詭異伸手攔了下來。
“是幽冥火焰…”
金發詭異微微一怔,重新望向黑禮服詭異手指上的火焰。
良久,輕啐一口。
“走!”
“誒?”
短笛男子有些茫然,這火…不就是隨處可見的幽冥火焰嗎?
而且……為啥我就攔不住?
雖說一對二,難度頗大,可也不至於被按著打吧?
我可是很強的。
你們怎麼怕它,都不帶怕我的?
不滿的短笛男子,還想攔住兩位,多少讓它們見識一下自己的厲害。
黑禮服詭異連忙攔住,“兄弟,沒打起來就行了,彆找事,咱回去。”
“誰跟你兄弟?區區破道,狐假虎威。”
短笛男子略感不滿,拍走黑禮服詭異伸到麵前的手。
這一拍,正轉身離開的金銀雙煞,扭頭,冷冷望向短笛男子。
火藥味再次飄起。
“趕緊走吧,打起來傷冥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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