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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容很享受這種張芝琳在自己麵前低頭的感覺。
這是頭一遭,有這種官宦世家的娘們在自己的麵前低頭!
她故意地遲疑了一會兒,看著張芝琳都要動手抽自己大嘴巴子了,這才緩緩開口道,“小秦啊,要不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阿姨我也沒多大事,聽阿姨的話,放過他們這一回怎麼樣?”
畢竟,張家在天海市根深蒂固。
稍微占點便宜就行了,得罪死了,以後也不太好相處。
秦朗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的擺了擺手,“行了,沒事的話,你可以滾了,下次再讓我聽到你敢說任何阿姨和幼楚的壞話,可就不是這麼簡單能夠擺平的了。”
“是是是!謝謝秦少寬宏大量。”
張芝琳連忙彎腰感謝,拉著自己男人和兒子的手,慌不擇路的逃離了包廂。
直到走出了開元酒店,才憤懣不平地將男人的手給甩開。
“張澤輝!老娘這輩子就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要是不說個好歹來,老娘跟你沒完!”
張芝琳心裡麵,早就如同噴發的火山,再也忍不住了,哪裡像是什麼大官的媳婦兒,分明就是一個罵街的潑婦,懟著張澤輝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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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二和心裡也有氣,到現在還惦記著剛才那娘倆呢,“是啊!爸,憑什麼那小子一來,就把我的相親對象給搶走了?咱們連個屁都不敢放?”
想了想,張二和又覺得自己說的話有點問題。
因為剛才自己老爸發飆打老媽的時候,他在旁邊站著被嚇了一跳,一不小心漏了一個屁。
嗯,不說出來,也沒人知道。
張澤輝深吸了一口氣,皺著眉頭,“都彆吵了,你知道剛才那位秦少是誰嗎?他是燕京秦家的嫡子,是那位經常出現在新聞聯播上麵的兒子!
你不知道我最近要往省裡麵去調?!得罪了秦少,隻要他說兩句話,風聲放出去,信不信下麵那些投票的家夥本來把屬於我的票全部都給摁下來?!”
倒不是說秦朗的父親會以公謀私,這些事情,跟秦家幾乎沒有關係。
畢竟不是一個檔次上麵的,差了好幾個級彆呢!
但這不妨礙人家下麵的人會揣測心思啊!
寧殺錯,莫放過這個道理,張澤輝還需要彆人去教嗎?
他自己不知道乾了多少回!
“秦少性格本就乖張,要是得罪了一般的大少爺,我道個歉也就把事情給了結了,但你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去得罪秦少?還點名罵了他!打你都算是輕的!知道不知道?!”
張澤輝也是一肚子的惱火!
就因為自己媳婦跟兒子的這點小事,差點把自己的仕途給搭上了,到現在都是心驚膽顫的,卻又不敢去找秦少問個清楚,心裡撲通撲通的亂跳。
咕嚕!
張芝琳倒吞了一口唾沫,背後都讓冷汗給浸濕了。
她雖不在仕途,但耳濡目染這麼多年,還是知道丈夫口說的那位是誰的。
惶恐不安的道,“我剛才是不是姿態不夠低啊?要不我回去,再當著徐有容的麵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看看能不能把這件事給徹底挽回吧?”
得知秦朗身份的第一時間,她就知道自己今天惹了大事。
跟徐有容對付不對付都是不值一提的芝麻綠豆。
要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從而讓丈夫在這次的升遷過程出現什麼意外,那她以後的好日子,怕是就要到頭了!
那可是關乎她們張家未來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