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九兒蹙起了眉頭,“呸!亂嚼舌頭根,誰說我想你了?胡說八道,故意在你麵前詆毀我是吧?
這娘們,就不是什麼好人!
哼!
胡言亂語!
她真的這麼說過?”
雖說口頭上仇九兒跟周則卿,百般的針對。
可,要知道的是,越是對手,就越是了解對方。
她覺得周則卿應該不是這種,會在這件事情上羞辱她的人。
或許,真的是裡麵有誤會?
是她被羞惱給衝昏了頭腦?
算了!
仇九兒在秦朗的懷裡甩了甩腦袋,將這些瑣碎的想法都給拋在腦後。
想這麼多乾什麼?!
沒事找事!
就在這個時候,秦朗的手機響了,是軍子打過來的,剛一接通,電話裡麵便傳來了軍子惶恐的聲音,“少爺,不好了,周教授她好像生病了,在車子裡麵一個勁兒的喊冷,渾身都開始打擺子了。”
刷!
秦朗翻身下床。
仇九兒也沒有什麼反對,甚至披著一件大衣,跟著一起下樓了。
兩人來到停車場。
邁巴赫的後座,周則卿側躺在靠椅上,身上蓋著一件西裝,渾身都在顫抖。
西裝自然是軍子幫忙蓋上的。
他是少爺的司機不假,但遇到這種情況,為了避嫌,是萬萬不敢去觸碰周則卿的身體。
哪怕是好心,也沒有那個膽量,怕犯了忌諱,隻能幫忙披上一件西裝,然後便第一時間的給少爺打電話了。
“怎麼回事?是那什麼寒疾複發了?”
仇九兒看著周則卿渾身顫抖,嘴唇烏紫的模樣,心裡那份針對,也隨著消失不見,跟著緊張了起來。
“上樓!”
秦朗將周則卿攔腰抱起,朝著皇後酒吧徑自走去。
仇九兒在前麵帶路,幫忙開門,摁電梯,甚至是細心的將周則卿的裙角從電梯的門縫裡給拽了出來。
一路返回到了臥室,見秦朗將周則卿放在自己的閨床上,沒有半點的不適應,反而貼心的去拿來了一床厚厚的棉被,蓋在周則卿的身上,希望能夠借此幫其取暖。
“冷,好冷……”
周則卿渾身都在顫抖,牙齒在打顫,麵色蒼白,長長的睫毛上,都有一層薄薄的冰晶凝集的析出。
秦朗從係統空間裡取出銀針盒,行雲流水的撚動一根根細長的銀針,紮在周則卿的穴位上,慢慢地撚動,幫其驅散體內凝結不散的寒氣。
可過了十幾分鐘後,幾次三番的,周則卿的麵色有恢複紅潤的趨勢,但最終還是被寒疾的爆發給衝破了。
“冷,好冷啊……秦朗,我是不是要死了?”
周則卿顫顫巍巍,說兩個字都得停頓的咬咬牙,才能夠將完整的話給說出。
“治……治不好,你……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看著我?”
她很是勉強的擠出一抹痛苦的笑容,“在臨死前,我……我不想在你的……麵前,這麼難看……”
“不會的,我不會讓你出事的!”秦朗咬著牙,額頭上有細汗溢出。
仇九兒在旁邊,兩隻手捏在一起,指尖都有些發白了,她咬著嘴唇,慌張的道,“我之前聽說,周家好像想請那一個叫陳平安的小神醫救周則卿,那小神醫說什麼純陽之體,能夠治療她的寒疾?”
所謂的聽說,不過是仇九兒當初打探情敵消息時,得到的準確彙報。
陳平安說他能治病,說不準真的有奇效呢?
死馬當活馬醫啊!
當然,仇九兒並不知道的是,陳平安早就被人道毀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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