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隻要稍微有一點腦子的,都應該明白,能夠嫁入秦家的,並且還誕下唯一子嗣的,成為秦家未來唯一繼承人的,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庸脂俗粉。
不僅不是普通人,甚至來頭很大!
從大舅和二舅的位置,便能夠看出來一二!
秦朗看了一眼愣神的肖家姐妹,也不擔心她們這種職業的會將這些隱秘給透露出去,便轉頭離開了房間,去了隔壁。
房間裡麵,肖冰冰咽了口唾沫,驚恐莫名望著肖楚楚道,“姐,你說咱們這一次跟北境戰神作對,有沒有可能就是一個找茬的契機?
牽扯到了兩個大佬之間的鬥爭?
我嚴重懷疑秦朗跟北境戰神作對,有西殿之主在裡麵示意的意思啊!”
肖楚楚蹙著眉頭,“應該不至於,那個級彆的存在,怎麼可能會因為這些小事,就將秦朗給牽扯進來?
如果秦朗說的是真的,不對,秦朗沒有必要跟我們說謊。
西殿之主不可能將自己的親外甥給至於這種危險的境地。
還有,調我們過來的,如果不是西殿之主。
身處都城的那一位也絕對不是我們能夠去觸及的存在,絕對不遜色於西殿之主,比起北境戰神,也不妨多讓!
如此一來,便是北境戰神,在秦朗的這兩位舅舅的麵前,也要稍遜一籌了!
我們的安全,倒是有了保障,隻要不再找死的去直麵北境戰神便是。”
“這麼說,我二舅是西殿之主,大舅是都城的一位不遜色北境戰神的大佬?!
那我以後在龍國,豈不是得橫著走?!”
肖冰冰眉頭挑了挑,“要不,或者,乾脆我辭職得了!”
“那是秦朗的舅舅,跟你有什麼關係?”
肖楚楚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在妹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肖冰冰捂著腦袋,氣呼呼的道,“秦朗救了我們的命,我以身相許還不行嗎?
這年頭,那些富豪,哪個在外麵沒一幫相好的?
彆人不知道,難不成我們親眼所見還要去懷疑嗎?
就比如說之前我們調查的那一位,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到處都說他的好話,夫妻恩恩愛愛,是個有名的富豪,可是背地裡呢?兒女都能夠組成一個加強排了!
如同秦朗這種更不要去說了!
先是大師姐,後是小師妹,還有二師姐,包括四師姐輪回,我感覺她們四個跟秦朗都不清不楚的。
反正都已經這麼多了,再加上我一個肖冰冰又有什麼關係?
與其今後找一個不如自己的糊塗過日子,還不如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塊兒!”
肖楚楚恨鐵不成鋼的在妹妹的腦門上使勁地戳了戳,“你啊!能把這種想法說出口,也是難得這副臉皮了!
也就是芊芊跟你一塊兒去偷師父茶葉的,要不然,光是這一句話,你已經把小師妹不要臉的精髓給超過了!”
“哼!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下次我得跟秦朗說清楚我們兩個之間的差彆,讓他分清楚我們兩個人,要不然就一顆淚痣,要是燈光要昏暗一點,被弄錯了人,就不好玩兒了。”
肖冰冰用手指頭湊上前,在肖楚楚眼角,戳了戳那一顆小小的鮮紅的淚痣。
肖楚楚心神一陣,木訥的愣在原地,任憑妹妹在自己的淚痣上輕戳,也沒有反應,不知道腦子裡麵,在想些什麼事情。
……
隔壁,於婉秋和趙明月,還在驚魂未定當中,坐立難安。
當秦朗推開門進來的時候,兩女同時嚇得站了起來。
“你是?”於婉秋一臉狐疑的盯著秦朗,表示自己根本就認識眼前的這位年輕俊朗的帥哥。
旁邊的趙明月,在見到秦朗的麵孔時,卻是嚇得低下了頭,使勁地將自己帽簷給摁下去。
生怕被秦朗給認出來了!
“哈哈哈,有這麼害怕嗎?不是跟你說了,我們的事情已經到此為止了?”
秦朗沒有去看於婉秋,而是盯著故意在掩飾的趙明月,“還是說,你心裡還想著要殺了我,替你的兒子報仇?”
踏!踏!
趙明月朝著秦朗衝了過來,從懷裡摸出一把匕首,朝著秦朗捅了過去。
這匕首是她隨身攜帶的,不是為了殺人,而是為了殺自己。
這段時間,她竭力地在掩藏著自己,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為了以防萬一,擔心會遇到非人的折磨,提前準備了一隻讓自己解脫的匕首。
可今日,在見到秦朗時,尤其是仇恨再次被提及,被憤怒給衝昏了頭腦,不管不顧地衝了上來。
嘖!
秦朗咂舌,看著動作慢的跟烏龜似的趙明月,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輕輕地一扭,將其紅潤的手腕給捏的發白,疼的匕首都掉了下來。
根本就沒有給其喘氣的機會,他一腳踹在趙明月小腹處,將其給踹飛到了席夢思的大床上麵。
“你!你這個惡魔!”
趙明月黑絲鏤空的長裙繚亂,儘顯嫵媚,她痛苦的緊蹙眉頭,一隻手捂著小腹,一隻手指著秦朗的方向,“這一切,都是你設下的局?!
秦朗,你可真卑鄙!
不就是想要我死嗎?
殺了我便是,有必要這麼三番兩次的折磨嗎??!”
“傻逼!”
秦朗翻了個白眼,要不是看趙明月還有點用,真想拿個棍子將其嘴巴給堵上!
“你就是秦朗,那位滅了莫家的都城大少?!”
於婉秋在聽到秦朗的名字後,不由得一愣。
秦朗點頭,目光在於婉秋的身上掃視著。
一雙如秋水般溫柔的美眸,經過歲月的流逝,非但沒有增添女子厭惡的褶皺,反而平添了幾分柔和與淡然的成熟韻味,
鼻若懸膽,呼吸間,若有香風吐露,
朱唇雲潤,一張一翕,儘顯魅惑。
容貌絕美,比起旁邊曾經貴為趙家明月的趙明月,還要勝過一籌,或許是因為其沒有跟王騫有夫妻之實的緣故吧。
又或者是於婉秋這麼些年,一直深入淺出,不隻是王騫,跟其他的男子也沒有任何的親密接觸,讓心裡頭拒絕旁人吐唾沫的秦朗,升起了一絲好感。
他點頭,輕笑道,“沒錯,我就是秦朗,但是我得闡明一點,莫家雖然是我滅的。
但莫家院子樹上的花骨朵不是我讓人掐的,
還有土裡麵的螞蟻窩,也不是我讓人拿開水燙的。
我隻是單純的滅了一個小小的莫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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