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柒醉眼迷離地看著霍聿森。
她有些困惑,又有點為難,雙手那麼放在膝蓋上,拘拘謹謹地坐著。
霍聿森就問她,怎麼,喝上兩杯小酒,連自己老公都不認識了?
她開口就是一句讓霍聿森上火的話。
她說:“我有三個老公了。”
霍聿森眉頭一緊:“是麼,那兩個是誰,我看看誰這麼不要命。”
林小柒抬手去數,身子晃晃悠悠,眼睛聚不了焦:“一個,兩個,三個。”
霍聿森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丫頭喝醉看出重影了。
再看看旁邊的江幼漁。
得,還不如小柒。
小柒至少還睜著眼,那位已經趴在吧台上,睡過去了。
司徒寒拍拍霍聿森的肩膀,滿臉無奈,轉眼去看幼漁的時候,眼底又流露出無限的柔情,以及一些小小的歡喜。
能照顧醉酒的她,看來對司徒寒來說,也是一種幸福。
霍聿森覺得這家夥的確是沒救了。
司徒寒把賬單結了,將幼漁打橫抱起來。
霍聿森對他說了句:“彆又忍不住欺負人家。”
司徒寒不以為意,嘶了一聲,很不屑地瞥一眼霍聿森:“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霍聿森嗬嗬一笑:“就是因為知道你是什麼人,才提醒你。”
司徒寒臉色訕訕:“放心,我是心急,但是還沒那麼蠢。”
“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