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幼漁眼睛一挑:“你看,那個,那個,還有那個,都一直偷偷看你家聿哥呢。”
林小柒順著她目光一一看去,果然發現那幾個女孩紅著臉偷偷瞧著霍聿森。
林小柒雖知道霍聿森不會動心,卻還是忍不住酸溜溜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她看幼漁確實沒事了,生日會的儀式也差不多進行完,接下來就是跳舞之類的自由活動時間。
林小柒暫時離開幼漁,回到了霍聿森身邊。
林小柒走後,江幼漁在廳內找了張空沙發坐下來,一邊喝著果汁,一邊心不在焉看著宴會廳裡跳舞聊天的朋友。
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堅持到宴會結束,
到這一刻,她才真正體會到,“熱鬨是彆人的,我什麼也沒有”,這句話裡的意味。
她沒有跟小柒說實話。
其實她身體還是不太舒服,也沒有那麼樂觀,小腹一直在隱隱墜痛,無法忽視,腦袋也一陣陣地發暈發脹,就像突發高血壓了似的。
剛才司徒寒緊張攙扶她的樣子,讓她有些後怕。
萬一司徒寒發現了她身體的端倪,帶她去做了檢查……
隻怕他不會同意她輕易拿掉這個孩子。
到時候,又是一番拉拉扯扯。
這兩年,她和司徒寒之間,就像一場貓鼠遊戲,她已經逃累了,躲累了。
往後她不想再有那些節外生枝,隻想等手術完,和過去的一切告彆,開始新的生活。
江幼漁正在場邊休息著,宴會廳裡奏起優雅的華爾茲舞曲。
按照江幼漁的設想,在這個環節裡,直接就該打碟蹦迪了。
但管家大叔建議她還是先搞點優雅的,然後再自由發揮。
這好像是所有上流社會名人宴會上必有的環節,不來點高級的,優雅的,就失去了格調。
江幼漁原本還有點嗤之以鼻,這會兒也很感謝管家大叔的安排。
就她現在的狀態,要是再來個動次打次的激烈節奏,隻怕當場這孩子都要保不住了。
宋逸舟來向江幼漁邀舞。
紳士地鞠躬,遞手,問能不能有幸與江小姐共舞一支。
江幼漁正想推辭,司徒寒的聲音從身側傳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這坐著,不舒服麼?”
江幼漁心裡咯噔一聲,轉頭看向司徒寒,隻見他正皺眉看著她。
那眼神犀利的,比光片還厲害,恨不得把她整個穿透。
這些年與司徒寒相處在一起,這人已經太了解她,她一蹙眉,一低頭,他甚至就能猜出她想法。
為了不讓司徒寒起疑,她立即把手放在了宋逸舟的手心裡,接著宋逸舟的力,站起身來,同時對司徒寒說:“沒有啊,我正要和逸舟去跳舞呢。”
說完,她對宋逸舟微微一笑道:“我很久不跳,踩了你腳可彆賴我啊。”
宋逸舟也很會,甚至為了在司徒寒麵前,表現出他和幼漁的曖昧親近,說道:“你踩著我腳跳,我都不介意。”
說罷,他牽著幼漁的手,款款進了舞池,一個轉身,攬住了幼漁的腰,兩人跟隨音樂跳起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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