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趕緊走吧,彆讓幼漁久等,我看這孩子身子不舒服得很。”
周婉如畢竟是女人,也流過產,知道那滋味不好受,就很心疼幼漁。
兩人話不多說,走到幼漁和司徒寒麵前會和。
十分鐘後,四個人走進醫院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選了個情景的位子落了座。
“好了,說說吧,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啊?”周婉如溫和說道,語氣裡卻是藏不住的焦急。
司徒寒剛張了張口,他父親司徒盛年便對他說:“你們小年輕感情的事情,我們不乾涉,我就想知道一件事,你有沒有強迫幼漁。”
司徒寒語塞。
想有擔當,可是要承認那件事,他終究還是有些難以啟齒。
基本的羞恥心,他還是有的……
他看看幼漁。
幼漁一言不發,司徒寒暗歎了口氣。
在心愛的姑娘麵前,他不想有一絲一毫地逃避。
終於一五一十地坦白了。
兩年前如何如何趁著幼漁醉酒,欺負了幼漁,兩年後見麵,如何又一次因爭執,與幼漁發生了關係,還懷了孕,他都說了。
關於拿掉孩子一事,幼漁補充了一些解釋,說這個孩子發育有些問題,醫生從優生優育的角度幫她分析後,她才決定做這手術。
兩人說完後,司徒盛年和周婉如都沉默了。
司徒盛年皺眉頭,瞪著眼睛,胸口起伏劇烈,看得出來,很生氣。
周婉如的神色則更加絕望,因為這兩個孩子發生的故事,就是最壞的情況。
司徒盛年再次向幼漁確認了一句:“幼漁,我問你,是他強迫了你,對不對。”
“我當時喝醉了。”
“明白,他趁人之危。”
幼漁沒有否認。
周婉如追問一句:“你對司徒寒,沒有那層意思,是不是?”
幼漁遲疑了一下,點了下頭。
司徒盛年也點點頭:“好,什麼也彆說了,司徒寒,你現在就跟我去派出所自首。該是什麼罪,你就乖乖受什麼罰!”
周婉如直抹淚,卻也沒辦法。
司徒寒愣住了,但沒有很意外。
江幼漁是非常意外的,她微微張著嘴,“姨爺,您……是認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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