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如說,結婚和出國留學又不衝突,我和他爸爸就是上學時先結了婚,沒影響學業。
司徒盛年問司徒寒:“你會影響幼漁學業嗎?”
司徒寒答:“當然不會。”
司徒盛年點點頭,看向江幼漁,等著她的回答。
江幼漁騎虎難下了。
過了兩秒,司徒盛年說道:“丫頭,你也彆為難了,我看出來了,你不喜歡他,也不願意嫁給他,那就這樣吧。”
說完,他看向司徒寒:“彆愣著了,趕緊的吧!”
司徒寒默默看了幼漁一眼,“不管怎樣,謝謝你願意幫我說情。”
他轉身往外走,司徒盛年緊隨其後,周婉如則主動說,要留下來陪幼漁,並親自送幼漁回家。
江幼漁看著司徒寒的背影,一旦自首,背上這種罪名,他的人生就這麼毀了,他大好年華也會在監獄裡度過。
江幼漁狠不下心。
這畢竟不是一個與她毫無關係,毫無感情的男人。
江幼漁咬咬牙,終於開口道:“我跟他結婚就是了。”
司徒盛年轉身看著她,幾分詫異,幾分喜悅。
周婉如也看著她,幾分喜悅,幾分忐忑。
司徒寒當然也在看著她,他不敢置信的,深深看著她。
“丫頭,你想好了?”周婉如溫柔地問道。
江幼漁點點頭:“反正談戀愛到最後,也是要結婚,那就提前結好了,也沒什麼。”
今天與司徒寒假裝戀人,將來是要分手的,那假裝結婚,將來離婚也是一樣的效果。
她是不在意這些事情的。
當下最重要的,就是讓姨爺和姨奶奶打消大義滅親的念頭。
然後就是跟司徒寒立規矩,約法三章。
這婚姻,隻是為了避免他去自首的權宜之計,不要當真,將來還是要離的。
想清楚這些,江幼漁是很坦然的。
司徒寒這麼淡定的一個人,在經曆這一番過山車似的人生劇情之後,也是在原地呆愣了片刻。
他這一刻的心情,簡直了!
這是他做夢都夢不來的反轉。
他要收回自己對父親和母親的怨言,他太愛自己的父親母親。
要知道,他原本都要放棄對這段感情的期望了。
他以為,自己這輩子彆想得到幼漁了。
哪想到,在醫院與父母的一場重逢,短短十來分鐘的談話,就把一個即將離他而去的姑娘,變成了他的合法妻子。
就這樣,四個人又重新坐回咖啡桌前。
司徒盛年說,讓周婉如給兩人選個吉日去領證。
周婉如卻說,哪天結婚哪天就是吉日,也彆看日子了,就明天吧!
司徒寒默默感激母親,但還是故作淡定地,先問了問幼漁:“你想呢?”
這低聲一句詢問,瞬間拉近了兩人的距離,還沒結婚,兩人儼然已經有小夫妻那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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