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也知道接下來有可能發生什麼。
換句話說,要是接下來能有點什麼發生,倒也正好合了她現在心意。
不過,羞恥心還有,也不想讓他知道,她追的星是個混蛋,給她用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於是就給自己的行為找了個台階。
“之前不是說,你扮演三心二意的渣男,可以正好刺激下陶小姐的前任嗎?我……我現在……可以配合你一下。”
司徒寒笑了,都這樣了,還惦記著彆人的事情。
“那新郎官正在大廳裡應酬,要在他麵前親熱,咱倆現在得回大廳去。”
“……那算了。”
“算了的意思是?”
司徒寒是不太著急的,他有時間和精神與幼漁拉扯。
可是江幼漁受不了。
隨便去哪裡都好,其實就在這抱一會兒,她也不介意啊!
反正這會兒的司徒寒,對她來說,就像一味良藥,溫溫涼涼的,剛剛好。
江幼漁幾乎要哭出來。
她既喜歡又仇恨地望著司徒寒:“你到底還要不要我。”
司徒寒的目光瞬間柔軟下來。
“要,怎麼會不要?”
他心疼地將幼漁抱起來,離開洗手間,向著走廊深處走去……
這天也是巧,兩人並沒刻意在那新郎官麵前表演什麼“偷感”十足的男女,卻意外被那新郎給撞見了。
新娘子來上洗手間,一直沒回去,新郎過來看看怎麼回事,其實是新娘子半路遇到個朋友,去這邊大廳裡,跟朋友多說了會兒話。
新郎找過來的時候,就剛好看到司徒寒和江幼漁抱在一起,兩人講著曖昧的情話,之後司徒寒又抱著幼漁進了走廊最儘頭的一個客房。
在新郎看來,司徒寒是陶嫣然的男朋友,而江幼漁是司徒寒的親侄女,他並不知道他們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半點親都沾不上。
所以,司徒寒若真的和江小姐有染,他就不但腳踏兩隻船,還道德淪喪!
為了求證自己的猜想,新郎悄悄跟上去,等兩人進門後,從走廊拐角處走出來,站在門口側耳聽了一會兒。
好家夥,聽了兩分鐘就臉紅耳熱,扯了扯領結,聽不下去了。
他心情凝重地返回了婚禮現場,決定找機會好好跟嫣然聊一聊。
他不打算乾涉嫣然的感情生活,但至少要讓嫣然知道,她選了個什麼男人。
……
另一邊,司徒寒和江幼漁一進入那套無人的房間,他就將幼漁放下來,隨即將她抵在了牆上。
也說不清楚誰更急切,一個等了太久的吻,熾熱地足以將兩個人融化。
司徒寒一直都有理智,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心裡多少有了猜測,她稍稍停下來,給幼漁一個喘息的機會,“是誰乾的,你那偶像男神麼?”
幼漁驚訝地看著他,眼裡帶著幾分閃躲和掩飾。
她並不想讓司徒寒知道,她被自己的偶像設了圈套,而且能中這種招,怎麼都覺得自己好蠢。
就這樣,還想一個人在外留學,獨立生存,剛來國外第一天,就中了招,江幼漁感覺很沒麵子。
“什麼誰乾的?”她假裝聽不懂。
司徒寒笑了:“那就是單純的喜歡我,對我有了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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