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情緒無比激動,一邊絮絮叨叨,一邊翻看著紅綃的牌。
這一看之下,他整個人突然僵在原地,臉上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妹子手裡不但有三張六條,而且早在前兩輪就可以胡牌。
她竟是主動放棄了勝利,還故意拆出一張六條給自己點炮!
鐘文猛地抬頭看她,眼神說不出的複雜。
“願賭服輸。”
紅綃淡淡一笑,緩緩站起身來,白玉般的右手輕輕解開了領口和腰間的帶子。
那一襲輕薄的霓裳登時緩緩滑落,將光滑的香肩,纖巧的鎖骨,修長的美腿以及精致的紅色褻衣毫無保留地展現在鐘文眼前。
或許是因為害羞,她的左手輕拂粉頰,半遮半掩之間,秋水般的美眸仿佛蘊藏著無儘的星辰與廣闊的海洋,閃動著智慧而魅惑的光芒,卻又在不經意間流露出幾分羞澀與純真。
她的皮膚是那樣白皙,曲線又是那般曼妙,幾縷青絲垂落下來,不經意間掠過白玉般溫潤的頸項,嬌軀在紅色褻衣有限的遮擋下,無時無刻散發出難以言喻的韻味和風情,足以令世間任何男子浮想聯翩,情難自已。
“咕咚!”
鐘文使勁咽了口口水,感覺腦袋嗡嗡的,渾身燥熱難當,麻將什麼的,早已被拋諸腦後。
“好了。”
紅綃被他看得兩頰泛紅,眼神遊移,緩緩坐了下來,強裝鎮定道,“咱們繼續。”
話音未落,鐘文口中突然發出一聲低吼,整個人瞬間化身為狼,朝著妹子飛撲而去,將她狠狠壓倒在地。
“啊!”
紅綃口中嬌呼一聲,臉色愈紅,“你、你做什麼?”
“你說呢?”
鐘文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著她,口中嘿嘿笑道。
“麻、麻將還沒打完呢。”
紅綃掙紮無果,隻得顧左右而言他。
“打什麼麻將?”
鐘文大搖其頭,回答得無比果決,“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麼?”紅綃明知故問道。
“我要讓紅綃姐姐……”
鐘文一邊嘿嘿笑著,一邊輕撫著她的香肩,“給我生孩子,好多好多的孩子。”
“去你的!”
紅綃俏麗的臉蛋登時“唰”地紅了,口中嬌嗔道,“誰要給你生孩子!”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鐘文一邊如同反派似地桀桀怪笑,一邊對著她上下其手。
“強迫一個失去修為的弱女子。”
在他的手掌侵襲下,紅綃渾身酸軟無力,氣喘籲籲地說道,“算什麼好漢?”
“強迫?”
鐘文動作一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剛才也不知是誰為了脫自己衣服,故意打麻將輸給我。”
“屁!”
紅綃忍不住嚷嚷著辯解道,“我那是看你一直輸太可憐,才好心讓你贏一把……唔,唔……”
一句話還未說完,她的櫻唇已然被鐘文用嘴巴狠狠堵住,灼熱的氣息透過唇齒湧入體內,仿佛要將筋骨和五臟統統融化。
或許是習慣了最近鐘文時不時會親她一下,抱她一下,各種占便宜揩油,對於這個男人的熱吻,她已經不怎麼生氣,甚至還隱隱有些享受。
不知不覺間,她竟似在生理上接受了這個男人的親近。
“等、等等!”
察覺到鐘文的右手已經悄悄滑到自己背後,正試圖解開她褻衣的帶子,紅綃芳心一顫,不知從哪裡湧起一股力量,突然將他推開,“你可知道,和我在一起,究竟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我又多了個漂亮老婆唄。”
鐘文動作一刻不停,嘴裡隨口敷衍道,“可喜可賀!”
“我曾是起源神殿的巫女,背負著混沌界從古至今的大半因果。”
紅綃一臉嚴肅道,“若是選擇和我在一起,便會被因果纏身,甚至有性命之虞,你可考慮清楚了?”
“我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因果。”
鐘文朗聲笑道,“像你這麼漂亮的因果,那更是多多益善,歡迎之至。”
“貧嘴!”
紅綃被他逗得“噗嗤”一笑,本就精致的臉蛋愈發明媚嬌豔,撩撥得他心裡直癢癢,“你可彆後悔……唔……”
嬌豔的紅唇再一次被鐘文用嘴堵住。
這一次,他再也沒有鬆開嘴唇,兩道身影越靠越近,終於完全貼合在了一起,漸漸消失在璀璨的光芒之中,與整個斷罪光域徹底融為了一體。
囚牢之中,不再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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