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謹言站起來說:“以後任何聚會,要是沈墨出席,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就不來了。”
然後出去了。
李謹言說完就走了。
唐培之竟然也跟著他走了。
他也不想跟沈墨坐在一起。
隻不過不好直接趕她走。
唐培之進了李謹言的公寓關上門,歎氣:“謹言,不好意思。本來想讓你開心一下,結果鬨得這麼不愉快。”
李謹言說:“沒事,我故意說這些沒有邊界感的話,一來是因為看你太憋屈了,二來也是為自己。不想自己每次跟朋友聚會的時候,感覺總這麼彆扭。”
不叫沈墨又不好,叫了她又總這麼陰陽怪氣的。
而且他雖然對陶然沒有男女之情,但是畢竟跟陶然是發小,是好朋友,看不慣沈墨總這麼欺負陶然。
唐培之頹然坐在沙發裡,說:“我挺討厭自己的。狠心拒絕她一次,就不會拖到現在了。”
李謹言在他身邊坐下說:“嗯,說明你是真喜歡她。”
試試換個女人,比如唐兆年電影公司裡那些女明星,隨便找一個來都比沈墨漂亮,比沈墨會來事。
看看唐培之還會不會這麼將就,隱忍?
第一次就一腳就踹飛了,哪用耗到現在?
唐培之:“我就好像中了毒一樣。要是她一直這樣怎麼辦。我就那麼拿不出手嗎?讓她承認我們的關係都那麼難?”
李謹言說:“道家說,一個人走大運,成大事之前,都要過情關。可能她就是你的情關吧。”
唐培之:“我以後要怎麼麵對她。我要不要主動去找她?”
李謹言:“你給我拿出點骨氣來。這種事,你越低聲下氣,她越瞧不起你。因為你太廉價,太好得到了。你想想,除非有彆的意義,不然你會更小心的對待一塊二十萬的手表,還是一千塊的手表。當然是二十萬的。”
唐培之:“你說得對。我特麼好歹也是港城太子,怎麼現在跟個鴨子一樣。還是免費的。你有酒嗎?我想喝酒。”
李謹言:“有。不過喝酒不能解決問題。”
唐培之:“我知道,我就是想喝酒。你陪我嗎?”
李謹言:“陪。這叫什麼話。刀山火海我都陪你去,這點事我肯定陪你。”
唐培之不知道沈墨什麼時候走的,反正他喝醉了就在李謹言這邊窩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回去,發現自己房間已經收拾好了。
他很驚訝,打開監控。
沈墨不知道唐培之為了安全在客廳裡放了監控,結果自己一個人一邊哭一邊收拾乾淨的。
他又好氣又好笑,又有些心疼,想了想,給陶然發了個短信:“昨晚上你回你們公寓了嗎?”
要是彆人,肯定直接搬家了。
但是陶然不會那麼絕情。
陶然:“嗯,放心吧。她早早回來了,還來跟我道歉了。我聽見她也跟沈墨打電話道歉了。所以,你彆往心裡去,她就是那樣,有口無心。其實人挺好的。今晚上可能被戳到痛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