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謹言:“你要心疼就起來,反正我覺得挺舒服的。季媽媽也不會心疼這幾件衣服。巴不得送給我們,讓我們天天穿著它們到處晃。”
李慎行:“李謹言,人家攝影師這麼辛苦,下午散了,你是不是要請人家吃飯。”
李謹言:“嗬嗬,你個小屁孩,要你管。”
唐培之:“三十六天。”
他這是在譏笑李慎行隻比李謹言小了三十六天,卻要叫李謹言一輩子哥哥。
李慎行抽了抽嘴角,涼涼地吐出兩個字:“沈墨。”
唐培之和李謹言忽然都靜了。
李慎行睜開眼,望向唐培之:“誒嘿,還真有事啊!!快說,到底什麼事?”
唐培之:“哪有,你胡說!!”
李慎行:“那你臉紅什麼?!每次我說起她,你就很慌張。今天就連李謹言也是這反應。你跟她到底怎了。”
唐培之:“哪有,彆胡說!!!你這個八卦男。”
“啪啪啪”這一陣快門聲。
李謹言他們知道是何思齊來了,都不出聲了。
攝影師的通病,走到哪裡拍到哪裡,也不管拍出來的照片有用沒用。
何思齊拍完也跑來躺在他們身邊:“啊,真舒服。”
唐培之還不服氣,又嘀咕了一句:“八卦肌肉男,胸肌大,腦子小。”
李慎行蹦起來,咬牙切齒地說:“我草,你找打嗎?!!來來跟我過去旁邊單挑。看我今天不揍死你。”
然後揪著唐培之的領子,一把扯起來,拉走了。
唐培之:“嗬嗬,怕你啊。你現在未必打得過我。”
何思齊坐起來目送他們消失在蘆葦蕩裡,有些擔心的問李謹言:“不用去勸勸他們嗎?”
李謹言都快睡著了,閉著眼迷迷糊糊地說:“彆理他們,多半是去打水漂了。他們兩從小打到大,不管多大的仇,幾分鐘內包和好。”
何思齊這才又躺下。
其實李慎行把唐培之扯到了蘆葦蕩另一邊就鬆了。
唐培之又在草地上躺下:“嘖。這樣多好,不用當電燈泡。”
“好兄弟,你真懂我。”李慎行也躺下用手掌墊著頭,“說吧,你跟沈墨到底怎麼了。”
唐培之含含糊糊地說:“沒什麼,就是在一起喝過幾次酒。”
李慎行恍然大悟:“哦,那早說嘛,遮遮掩掩,我還以為你們有什麼奸情。”
唐培之哭笑不得:你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混蛋。也就隻有你會相信這種站不住腳的理由了。
不過,話又說話來,我都回來了好幾個月了。
那個女人過得怎麼樣呢?
有沒有找到彆的“藥渣”。
這邊,何思齊猶豫了好久,才跟李謹言說:“李謹言,你離開的這兩個月,我沒有一天不想你。我肯定是瘋了。”
說完她又緊張又興奮還很害怕。
其實不是季青煙先邀請她。而是她在找國內的工作機會,被季青煙知道了才給她提供了機會。
她怕李謹言此刻直接說:“我對你沒感覺。”
李謹言這種性子,如果不是一見鐘情,很難用細水長流培養出感情。
陶然就是絕好的例子。
如果她這一次表白,被李謹言拒絕了,也就死心了。
李謹言卻一直沒出聲。
何思齊猶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氣轉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