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踢腳這一聲響可不要緊。
在幽靜的皇宮內回蕩。
皇宮內的禁軍們,一瞬間就炸開了窩。
在皇宮中搞出來這麼大動靜,禁軍們都以為東宮來了刺客,瘋狂向東宮湧來。
東宮內的禁軍,也都不明所以,向廣場衝來。
葉瀾天正在厚德殿內批閱奏折,聽著殿外的爆炸聲,連鞋都沒穿就衝出來了。
衝到殿外。
葉瀾天麵帶焦急,看向一旁的秦淵問道:“什麼情況!?”
秦淵眉頭深鎖,望著東宮方向,垂眸道:“末將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聲音是從東宮方向傳來的。”
“東宮!!!?”葉瀾天聽著大驚,怒吼道:“那你還愣在這乾嘛,趕緊帶人去看!”
隨後,葉瀾天也跟著秦淵和禁軍向東宮衝去。
葉瀾天心急如焚,不知道葉洵究竟在搞什麼鬼,還是遇刺了。
葉洵現在可是他的掌中寶,手中玉,不能有半點閃失。
葉瀾天都跑出去了老遠。
高德才從殿內衝出來,手中拿著葉瀾天的靴子和裘衣,邊跑邊氣喘籲籲的大喊,“陛下,您的鞋,您的......您的衣服......奴才的老腰喲~”
高德早已是兩鬢斑白,身體素質又差,哪裡經得起這樣的劇烈奔跑。
與此同時。
東宮。
以葉洵為首的太子府一眾始作俑者,終於意識到了在東宮放這一炮的嚴重性。
禦乘風站在作坊前,望著向廣場蜂擁而至的禁軍,嘴角一抽,幽幽道:“姐夫,咱們......咱們好像闖禍了......”
“咱們?”葉洵眉頭微蹙,沉吟道:“這二踢腳是你禦乘風放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啊......啊?”禦乘風轉過頭,一臉懵逼的望著葉洵。
隻見以葉洵為首的太子府一眾,不自覺的向後撤了兩步,跟禦乘風保持一定的距離。
禦乘風眼眸瞪大,眉頭深鎖,幽怨道:“我靠,不帶這麼玩人的吧?”
“你們也太不仗義了?”
此時,大批禁軍已經衝到廣場。
白暮年衝上前來,麵帶焦急問道:“殿下,出什麼事了?”
葉洵向禦乘風挑了挑眉。
白暮年一愣,轉頭看向禦乘風,疑惑道:“禦大哥.......”
禦乘風連連擺手,擠出一絲歉意的笑容,“誤會,都是誤會,什麼事也沒有,我......”
話音未落。
葉瀾天從人群中擠了擠來,望向葉洵,焦急道:“洵兒,你沒事兒吧?”
“火器炸了還是遇刺了?”
“你得注意安全啊!”
葉瀾天說著,臉上滿是擔憂。
眾人不禁向葉瀾天望去,靴子都沒穿,裘衣也沒披,跑的滿頭大汗,腦袋上直冒白煙。
從葉瀾天這副模樣,眾人就知道他對葉洵的關心究竟有多深。
皇帝如此不顧及形象,恐怕隻有皇宮被攻破,亡命天涯的時候才會出現吧。
葉洵望著葉瀾天焦急的模樣,心中不是滋味,忙走上前去,將自己的裘衣解下來給葉瀾天披上。
葉瀾天一愣,這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連鞋都沒穿,腳下的那雙白布襪,已經是黑漆漆一片,滿是泥濘,已經被雪水打透了。
與此同時。
高德才姍姍來遲,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氣喘籲籲道:“陛......陛下,您......您的鞋......天......天太冷,您.......彆著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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