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說著,開始認真思考。
葉洵幾人聽了都是不由的一驚。
這個孫海還真有兩下子,竟分析的頭頭是道。
葉洵看向他,又問道:“那你相信陳叔華,還是相信魏誌宏?”
孫海眉頭一凝,“我相信證據,不過從我這麼多年對陳太守的了解,他若是沒有十足把握,是不可能來魏府抓人的,而且他有不怕得罪魏家的底氣!”
葉洵眉梢一挑,“你方才不還吹捧魏家呢嗎?這會怎麼又相信陳太守了,我看大家都支持魏家。”
孫海毫無顧忌道:“那是他們蠢,我受魏家恩惠當然要維護魏家,因為我知道的都是魏家的仁義,這並沒有錯,但這不代表我就失去了思考,隨波逐流,人雲亦雲。”
說著,他看向葉洵,一本正經,“再者說,咱們這個階層的人看到的東西,不都是人家想讓咱們看到的嗎?誰背地裡什麼樣?誰又能知道呢?”
葉洵聽著再次點頭。
這個孫海真是令他感到了極大的興趣。
這家夥是個難得的人間清醒,是個人才。
與此同時。
魏誌宏已經帶人從廳內走了出來。
看著陳叔華帶著甲士闖入魏府。
魏誌宏的臉上沒有絲毫怒意,始終噙著笑意,“嗬嗬嗬......陳太守,你今日前來是給老夫賀壽的,還是來查案子的?不如先帶將士們吃頓酒席怎樣?”
說著,他便看向一旁的管家,“去,將酒席備好。”
話音剛落。
陳叔華抬手打斷,“魏老,我們有公務在身,酒席還是免了吧。”
魏誌宏問道:“那陳太守帶這麼多人闖入魏府是來拿人的了?”
陳叔華點點頭,嚴肅道:“沒錯,本官查到證據,三具女屍案、趙山河案與府尹趙春生被刺殺一案,均與大少爺魏濤有關,現在請魏濤公子隨我們回府衙協助調查。”
魏誌宏眉頭深鎖,疑惑道:“這件案子的罪魁禍首不是抓到了嗎?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犬子聲名在外,老夫保證他不是這樣的人。”
此話落地。
周圍賓客皆是圍了上來,義憤填膺。
“你們府衙有證據嗎?就敢到魏府隨意抓人?魏濤公子是什麼樣的人,我們能不知道,你們府衙莫要冤枉好人!”
“沒錯,我們都能為魏濤公子證明,這種喪儘天良的案子,肯定與他無關!”
“我看你們鬆山府衙是魔障了,沒有證據亂抓人!”
.......
周圍賓客圍著陳叔華指指點點,言辭不善。
陳叔華周圍一眾巡防營甲士都感覺底氣不足。
這是哪裡?
這裡可是鬆山魏府,麵前的人可是當今魏皇後的堂哥,宰相魏無忌的堂弟,大夏洵太子的舅舅。
這是他們這些人能得罪的起的。
不過,陳叔華卻是一副無畏無懼的模樣,“魏老,魏濤公子有罪無罪得隨我們回去調查過後再說,現如今所有證據都指向魏濤公子,本官也是公事公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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