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話。
葉洵眾人不由一驚,看來關鍵的聯係他們已經找到了。
趙鐵牛非常有可能是這件事情的中間樞紐。
他的下家是陳清流,至於他的上家暫時還不得而知。
禦乘風接著道:“我這邊倒是沒有什麼消息,陳清流正在著手接任臨江縣縣令的職位。”
不過事到此時,他們已經有了大致的目標。
隻要將陳清流、趙鐵牛和巫師全都抓了,肯定有找出幕後之人。
尤其是這個趙鐵牛,他肯定是關鍵點。
畢竟一個敢在武城開地下賭場的人,本身就是一些貪官汙吏的劊子手。
與此同時。
武嶽將手舉了起來。
葉洵疑惑的看向他,“你有什麼事兒?”
武嶽一本正經道:“俺將馬喂得極好,跟虎丫玩的也很開心。”
葉洵:......
“哈哈哈.....”
俞風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真是他喜歡跟大夏太子府的人在一起了。
葉洵無奈搖頭,“好好好,記你一功,大家夥都回去休息吧,明日我們按計劃行動。”
隨後,眾人便紛紛離開休息了。
......
翌日。
清晨。
臨河鎮內霧氣彌漫。
不過今日臨河鎮十裡八鄉的百姓都起的很早,早早來到了臨河鎮羊角河畔。
今日,這裡將舉辦一場聲勢浩大的祭祀活動,以請求河伯收了神通還臨河縣十裡八鄉以安定。
不單單是周邊各地百姓。
暫居臨河鎮的商旅,自然也不能錯過這出好戲。
畢竟在現如今的大夏,活人祭祀真的是太少見了。
葉洵眾人亦是跟著人流來到了羊角河祭祀台不遠處。
此刻,羊角河畔已經是人山人海。
羊角河上霧氣很大,伸手不見五指。
武嶽憑借龐大的身軀,幫葉洵眾人擠到了一個視野開闊的位置。
十幾名身穿法袍的巫師,早已經站在了祭祀台上,周圍兩側插著八麵法旗,分彆為青色、紅色、白色和棕色。
祭祀台上的桌案上,更是祭品與祭器無數。
這些巫師的祭祀方式很古老,祭器也很古老,乃是壁與琮,珪、璋、琥和璜。
壁禮天,琮禮地,珪禮東方,璋禮南方,琥禮西方,璜禮北方......
除此之外,祭祀上還有十對身著紅衣的童男童女。
孩子們臉上是肉眼可見的恐懼、彷徨與無助。
一名巫師站在祭祀台前做法,嘴中振振有詞。
剩餘十餘名巫師,圍著童男童女跳著祭祀舞蹈。
在祭祀台正前方的河中,還有一個巨大的竹筏。
葉洵眾人看著,皆是眉頭緊皺。
不過他們沒有看到府衙的人,倒是看到了身著便衣的張寶和陳清流。
可能他們也認為官府在場不大合適。
並且他們若是不在場,就能將一切都推給已故的郭縣令。
周圍百姓看著,皆是竊竊私語。
“唉......不知道今日之後,我們臨河鎮能不能安定下來,這羊角河中已經很多天沒有船敢下水了,來往商旅堵的越來越多。”
“應該可以吧,畢竟那些水妖可全都是人們親眼所見的,況且郭縣令不也是死在了水妖的手中嗎?這件事應該沒有假。”
“臨河縣出了這麼大的事,也不見武城有人前來調查,所以我感覺此事八成也是真的。”
“不過就是苦了這些孩子,小小年紀,竟然就當了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