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客大廳中,眾人仍然在談笑著,飲酒作樂,品嘗絕情穀內的美食。
若是困倦了,也就隻是隨意地躺下休息。
倒也不是沒有專門接待來客休息的地方,隻是眾人聚在一起,顯得熱鬨不冷清,再加上許多人都是很久不曾相見,自然是說不完的話。
扶風散人的大弟子徐勁風,還是有些魂不守舍地。
忽然,他抬起頭,將目光投向了正在品酒的七裡風。
七裡風似是感受到了徐勁風的視線,抬起頭來,,正好與徐勁風對視。
瞧著徐勁風的目光,七裡風若有所思,再聯想到之前徐勁風的表現有些不大對勁,一直追問關於長孫天林的那位女兒以及原配夫人的事情,七裡風頓時也有些好奇。
莫非,徐勁風是知道些什麼?他想從自己這裡得到關於長孫天林更深層次的消息?
七裡風心中想著。
果不其然。
下一刻,隻見徐勁風站起身來,端著一個酒杯,走到了七裡風的麵前。
“七裡風兄弟,來,我敬你一杯!”
徐勁風笑著,兩眼盯著七裡風看。
七裡風則是淡淡一笑,說道:“徐兄為何要敬在下酒?”
“徐兄可是扶風散人的大弟子,我七裡風怎敢讓徐兄敬酒?不可不可!”
說著,七裡風搖了搖頭。
“誒,七裡風兄弟這是哪裡話,我雖然是師父的弟子,但我徐勁風到底有幾斤幾兩,想來七裡風兄弟也是清楚的。”
“這一杯酒,之所以敬你,乃是因為,在下有事相求。”
徐勁風上前一步,在七裡風麵前低聲說道。
“我知曉七裡風兄弟肯定有難處,我也明白這裡不是合適的地方,不如……我們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談一談?”
徐勁風從袖子裡取出一根金燦燦的東西,那鋥亮的金色表麵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儼然,這是一根金塊,貨真價實的金子。
徐勁風將金塊塞到了七裡風的手中,身體則是擋住了後麵其餘之人的視線,讓彆人無法看清徐勁風到底在做什麼,還以為徐勁風真的是在敬酒。
見狀,七裡風眉頭一皺。
他已經猜到了徐勁風的意圖,隻是這件事情,著實不太好辦,尤其是現在乃是在絕情穀之內,最近又恰逢長孫天林大婚,再過兩天就是喜宴了。
若是在這兩天的時間,因為某些隱秘的事情被揭穿,而導致絕情穀出了什麼亂子,那麼後果恐怕很嚴重。
絕情穀穀主長孫天林,那可不是什麼善人,一旦惹怒了他,下場可是不會好到哪裡去。
一時間,七裡風有些猶豫。
他的確知道關於長孫天林,或者說是關於絕情穀的許多隱秘之事,包括長孫天林曾有一位原配夫人,而且,那位原配夫人可能還未死,以及,長孫天林的女兒。
但,七裡風並不太想說出來,他不敢。
就比如,之前眾人談論到這一件事,七裡風也隻是寥寥草草地揭過,並沒有繼續說下去,就可以看得出來。
但這也是徐勁風第一個提出來的,所以那個時候七裡風就發現了徐勁風的不對勁之處,但他也沒有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