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的愛情可不是誰對你好,誰就喜歡你。
陳誌濤說著就拿遲清霧舉了一個例子:“我舉個例子吧。去年期中考試的時候,我的專業知識和高數差的要死。急需一個人幫我補習一下課本,要不然期中考試鐵定不及格。於是我就找了遲清霧,特意約她在圖書館學習了一段時間。事後我還特地送了她幾盒草莓表示感謝。那這樣我就算喜歡她了嗎?”
“那之後的一段時間天天送她水果草莓),我也經常幫她搬學生會以及社團需要的東西,因為是遲清霧需要我的幫助。如果換做其他人,我根本就不理。那我算對遲清霧同學好嗎?從某種方麵應該算好吧。可我喜歡她嗎?顯然不是,而是一種感謝。”
陳誌濤說到此處又想起自己被渣女綠的頭皮發亮的事實,情緒又低落了幾分。
“所以說,一個人對你好,並不意味著喜歡你。還有可能是感謝,更有可能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都是成年人了,沒必要像小孩子一樣,認為有人對你好就是喜歡你,彆幼稚啊。”
陳誌濤這番話說的很有道理,在場的大部分男生就是這麼想著。喜歡還是要大大方方說出來,要不然誰知道你在搞什麼鬼。
而此時李庭筠也拿著幾杯奶茶走了回來,他一回到遊戲的場地,就感覺氣氛貌似不太對勁,原本歡快的娛樂氛圍,突然變的有一丟丟沉寂。
“怎麼了?你們在聊什麼?”
“我們在聊對一個人好就是喜歡他嗎?”陳誌濤把剛剛討論的問題說了出來。
“那肯定不是啊,這麼幼稚的問題是誰提出來的?”李庭筠也覺得這個問題真的很幼稚,但在同學們麵前他也不能這麼說啊。
“不是,我們剛剛的問題是一個女生怎麼才能讓喜歡的男孩子知道有人喜歡他。”徐揚蘭若把自己的問題重新說了一遍,她想聽聽李庭筠有什麼高見。
而李庭筠的想法和陳誌濤的回答一模一樣:“那肯定是直接對男孩子說出來啊,要不然他怎麼知道。畢竟人生最大的錯覺就是你覺得有人喜歡你,不要指望著男孩子會自己明白,因為他們自己都搞不懂什麼是愛情。”
“那我有一個問題,如果庭筠你喜歡一個女孩子的話,會直接和她說嗎?”遲清霧在一旁聽了很久的對話,終於沒忍住自己內心的想法,向李庭筠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問題。
“這算真心話吧?那你首先要讓我拿到鑰匙才行。”ps:遲清霧:我可以給你一棍子。)
“切......”李庭筠的話一出,引來了一片唏噓聲,沒想到李庭筠連回答個問題都要這麼多條件。
買完奶茶回來的李庭筠應該是轉換了一下風水,之後的一段遊戲裡沒有一次拿到鑰匙,就這讓他這麼混了一下午。
下午五六點,李庭筠剛想說要回學校,玩嗨了的朱俊嵐提出既然是出來露營,那不在外麵睡一晚上怎麼行。
然後鬼使神差的,大部分人都答應了,李庭筠也不想掃了眾人在外露營的興致,隻能答應也在外麵留宿一晚。
既然都決定留宿了,朱俊嵐又去租借了5個帳篷然後購置了一些物資。閒著無事的李庭筠,就在公園裡亂轉了起來。
這個公園很大,靠近山腳的一大片平坦草地用來做露營的場所,其餘部分是附近居民鍛煉遊玩的地方。
李庭筠也沒事做,便一個人在公園裡走走停停,時不時的拿出手機拍攝自己喜歡的風景。
正當他坐在公園湖邊看暮色的湖景時,一個人坐到了他的身邊。
“清霧?你也來看黃昏的湖景?”
“是也不是,我主要是想得到下午時候那個問題的答案。”遲清霧對李庭筠的想法非常好奇,因為她發現自己對李庭筠,或許有不一樣的感情。
“下午的答案?”李庭筠想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遲清霧說的是什麼意思:“你說那個啊,我喜歡一個女孩子會不會直接說出來?”
“對。”遲清霧點了點頭。
“嗯......你想聽真心話嗎?”
“當然想聽真心話啊,誰會想聽假話。”遲清霧氣的嘟了一下嘴,不過在李庭筠的眼裡倒是還挺可愛。
“那你就要贏我才行。”李庭筠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枚硬幣,這個硬幣是李庭筠特意從宿舍的抽屜裡拿出來坐公交用的。畢竟在電子支付的時代,現金很難有用得到的地方。
“猜吧,你選字麵,還是選花麵。你猜對了我就告訴你真心話。”硬幣在李庭筠的指跟不斷的翻轉,就像春晚上魔術師手背上的硬幣一樣。
“賭硬幣?”
“對就是doinb......啊不是,賭硬幣。每個人都是50的概率,非常的公布。”但......並非如此,厲害的魔術師每次都能選中正確的一麵,因為硬幣總是能按照他的想法變成正反。
“那我選有字的一麵。”遲清霧想了一下,隨便選了硬幣的一個麵。
“行,那我就是花麵。”
話音剛落,李庭筠就把手裡的硬幣往上方一扔,然後用手接住硬幣,並快速的合上。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仿佛李庭筠已經練習過了很多次一樣。
“緊張嗎?”李庭筠問了一句廢話,因為不用遲清霧回答,他就能從遲清霧的表情裡判斷出來遲清霧非常的緊張。
“沒有,開吧。”遲清霧挺直身子,深吸了一口氣,眼睛死死的盯著李庭筠合上的雙手。
不過李庭筠把手拿開的一瞬間,一種失望的感覺充滿了遲清霧的全身,在李庭筠的手心裡,一枚花麵朝上的硬幣赫然放在那裡。
“可惡,看樣子是我輸了。”
“不,是我輸了。”李庭筠站起身走向了不遠處的自動售貨機,把硬幣投進去之後,又投了幾個硬幣。
duang,duang兩聲,掉出兩罐熱咖啡,李庭筠把其中一杯熱咖啡交到了遲清霧的手上。
“不可能,我選的是字麵,可你手心裡的是花麵。”遲清霧怎麼也不明白李庭筠話裡的邏輯,而且她也確信自己沒有看花眼,剛剛硬幣確實是字麵朝上。
“因為我剛剛的硬幣兩麵都是花麵,根本沒有字麵。”
“怎麼可能有那樣的硬幣。”
“有啊,不信的話你去把剛剛那個自動售賣機拆開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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