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林滄海接著說道“你剛入行,可能還不知道,有的時候必須要做出決斷,祖爺一生雷厲風行,卻因一次婦人之仁……唉。”
林滄海的話立刻勾起了我的興趣,聽他這麼說,我也不由得想起了爺爺臨死之前的一些事情。
依稀記得,那是一個寒冬臘月的清晨,天還沒亮,爺爺就把我叫醒了。
他說他要出去一段時間,讓我在家聽話,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鍛煉身體,報效祖國,還說等他這次回來就再也不出去了,天天接送我上學。
總之,向來寡言少語,嚴肅的爺爺那天話特彆多,說的話跟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我當時迷迷糊糊,對爺爺還有點不耐煩。
如今想來,是悔不當初,爺爺可能已經預感到了什麼,所以才會一反常態。
一直以來我都心存疑慮,此番看來我爺爺的死另有隱情。
“林老,能不能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滄海沒有回答我,起身走到窗戶前,將窗簾向兩邊拉開,溫暖的陽光灑滿整個屋子,窗外枝頭上,幾隻鳥兒麵向陽光,歡快的歌唱著。
“都是過去的事了,就讓它過去吧,不提也罷,人不能總是活在過去,要往前看,麵向陽光,迎接新的生活。”
“話雖如此,但是真相隻有一個,我想知道。”
“知道了又能怎樣?逝者已矣,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我還要繼續追問,沒想到林滄海話鋒一轉:“光庭,當年我答應過祖爺,這件事情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你就彆問了,另外,南方的客人已經來了,明天晚上你和玲子去接待一下。”
說完,不等我說話,林滄海就出門走了。
第二天晚上,張玲開車拉著我出去了,走到一處偏僻的地方,她突然放慢速度,閃了兩下遠光燈,然後又一腳油門疾馳而去。
路邊也有燈光閃了兩下,那是段懷仁的廂式貨車。
從後視鏡裡我看見在距離我們三百米左右的距離,段懷仁一直緊緊跟隨。
兩輛車子上了高速,一前一後,一路向北。
張玲人長得很漂亮,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那香味彌漫在車內狹小的空間內,充斥著我的鼻腔。
忍不住就側目看了過去,白皙的皮膚,精致的側臉,在安全帶的作用下,那本來就很大的前胸更顯高聳。
“咕嘰”一聲,我沒忍住咽了口唾沫。
張玲用餘光瞟了我一眼,左手把著方向盤,右手直接就抓住了我的左手,然後盤核桃一樣的搓弄起來。
“光庭,姐好看嗎?”
我結結巴巴的說道:“好,好看。”
張玲微微一笑,歎了口氣,悵然若失的說道:“哎呀,你這手真嫩,毛還沒退呢,比那些油膩男人可好多了。”
一聽這話,我趕緊把手抽了回來。
張玲抓的緊,我抽的猛,車子劇烈晃了一下,好在張玲的駕駛技術不錯,大晚上也沒什麼車,有驚無險。
本以為此事就此打住,沒想到張玲繼續用言語挑逗著我。
“等這趟活完事以後,姐帶你去三亞度蜜月去,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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