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不會是上二樓了吧?”
“應該沒有吧,我看他一天生龍活虎的,不像被透支了身體,還說自己有了心上人了。”
“不會是盲人按摩店那個女的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
白幫還在要等事情完結之後再回去。
“哦,對了,你昏迷的這三天裡,白老太和邵玉婷來看過你。”
石靜霞回想了一下,接著說道:“我感覺她們可能都有事情找你。”
我皺著眉頭說道:“要說白老太找我有事,這還說的過去,畢竟我爺爺的死跟她脫不開乾係,可邵玉婷找我能有什麼事?”
石靜霞也是一頭霧水:“女人的感覺很準的。”
我想起第一天來天水的那天晚上,有人一直在暗中跟蹤我,而那個人很可能就是邵玉婷。
還有她的哥哥邵玉勤,這兄妹兩個給人感覺都奇怪,說不上來,但總覺得有事情。
就在這時,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石靜霞問我想吃什麼,我就讓她去附近買一份牛肉拉麵回來,多加十塊錢的肉。
關中一帶以麵食為主,小時候一聽說吃麵,直接飯都不想吃了,可是等長大了以後就喜歡吃麵,要是兩天不吃一回麵,胃裡麵總感覺跟被樹枝撐著一樣,一點也不實在。
我上了趟廁所,把我的“意大利炮”拉了出來,結果不敢使勁,一使勁就渾身疼,隻能滴滴答答的控製流量。
身旁一個人瞄準衛生球就是一通狂轟亂炸,衛生球在便池裡滴溜亂轉,歡快的跳起了舞蹈。
那人抖了抖腰身提起褲子,拍了拍牆上的字,然後瀟灑的離去。
定睛一看,牆上一行字讓我尷尬不已,上麵如是寫道:是男人就硬起來,硬不起來走起來,不硬不走你是真完蛋。
我搖搖頭走出洗手間,聽到護士站傳來了一陣嬉笑之聲,其中好像有鼻大炮的聲音。
等走過去一看,好家夥,哥哥妹妹的都叫上了。
鼻大炮把自己收拾的衣帽整齊,趴在護士站外麵,兩隻腳交叉在一起,天上地下的吹了起來。
“幾位妹妹,有機會去西京城,提我鄭東旭,吃喝玩樂一條龍,全部免費,絕對管用。”
說著,還伸出大拇指往後挑了挑,牛逼的不得了不得了。
“是嗎,鄭哥。”
“那可不,實話跟你們說,我在西京城混了十幾年,就沒有叫不開的衙門口,黑白通吃。”
一個小護士一咧嘴:“西京城恐怕是去不了了,不過附近剛開了一家商場,鄭哥,要不這樣吧,等我們下班後,你領我們去轉轉怎麼樣?”
“沒問題呀,咱有車,說走就走。”
鼻打炮亮出了輛車鑰匙,我一看這不就是我的奧拓車鑰匙嗎。
說著說著,他突然轉過身來,從口袋裡摸出一張麵巾紙,急忙就擦起了鼻涕。
我倆四目相對,鼻大炮興奮的喊道:“哥,你命真大,都成血葫蘆了竟然沒死,哎,哥,你乾什麼啊?”
我雙手捧著鼻大炮的臉,生將他的腦袋搬了過去,幾個小護士一看,兩條大黃龍掛在鼻大炮的鼻子下麵,都快過河了。
“咦,真惡心。”
“快走,快走。”
“……”
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個人形象就這樣毀於一旦,鼻大炮斜眼瞪著我,擤了擤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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