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二黑撿那把匕首質問道:“這個又怎麼解釋?”
那是我的匕首,我一時語塞:“我?”
“哼,無恥小人,敢做不敢當。”白若雪罵了一句。
事到如今,我是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誤會已經產生,隻會越描越黑,索性由它去了。
就在這時,草叢裡又是一陣擾動,邵氏兄妹和花圍脖走了回來,他們的步伐慢了很多,好像是心願已了,很疲憊的那種狀態。
鼻大炮問了一句:“絕了,怎麼就你們三個,陳蛤蟆人呢。”
沒有人說話,花圍脖用眼睛指了一個方向。
定睛一看,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邵玉婷的手裡拎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頭,正是陳蛤蟆
光線掃過的一刹那,陳蛤蟆嘴巴大張,瞪著眼睛看了我一眼,令人毛骨悚然。
陳蛤蟆沒有頭發,邵玉婷竟然用一把刀撬開了他的嘴,把刀彆在上下牙齒之間,就這樣拎著,畫麵十分恐怖,同時帶著極度的詭異。
我們這一行,人和人之間沒有什麼感情,算計和殺戮可能隨時上演,但我還是不敢相信,仇恨能讓一個人瘋狂到如此程度,化身為一個魔鬼。
走過我身邊的時候,邵玉婷停下了腳步,側臉看向了我。
邵氏兄妹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氣氛瞬間就再次緊張了起來,此時如果一旦動手,夥爺會,白幫,邵氏兄妹三方必將全力廝殺,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事情並沒有向不可控製的方向發展,邵玉婷看著我,似乎想要說什麼,嘴巴動了一下,卻未開口,然後離開了。
段懷仁抬頭望了望,天空已經由墨黑色轉變成了深藍色,天很快就亮了。
“光廷,快走。”
退到安全距離,我對鼻大炮說:“放了白二小姐。”
“哥,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啊,我一刀宰了這個母夜叉,以後……”
“鼻大炮,放了白若雪。”
我衝著鼻大炮喊了一聲,把他給嚇住了,鼻大炮愣了一下。
“得,誰讓你是哥呢。”
我和鼻大炮還有段懷仁迅速離開了現場,身後白若雪的哭喊之聲不絕於耳。
不知邵玉婷采用了什麼手段,動用了什麼人際關係,整整三天時間,那些屍體竟然沒有被人發現,新聞報紙等各大媒體,對當天晚上的事情也隻字不提。
而在這三天裡麵,邵氏兄妹馬不停蹄,聯係的新的客人。
其實在此之前,他們就已經有所行動了,水到渠成之下將那批文物出手了,交易價格5000萬。
按照約定,我們得到了應得的報仇,除去人吃馬喂以及給楊五全的酬金,夥爺會這次分得了800萬。
鼻大炮在廁所裡蹲坑,不時發出陣陣開心的笑聲。
“哈哈,哥,這回咱們發財了,你打算乾點什麼?”
我心裡一團亂麻,沒有回答鼻大炮,他又去問段懷仁有什麼打算,段懷仁笑笑不說話,顯得很神秘。
鼻大炮不依不饒,最後段懷仁送了他一句話:財不外露,小心得意忘形遭禍端。
“不對,哥,還有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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